他這是打算吃豆腐,還是打算趁著對方昏迷來一發?若蘇山真的是邪道絕對無所謂,可蘇山只是替身一個路人,自身可還是有著道德制約的正常人,金鑲玉再美不是他的女人,他可還做不出猥褻的這種齷齪事。
蘇山的手從高地上方一寸掠過伸手到了金鑲玉的枕頭處,輕輕抱著金鑲玉的腦袋移開枕頭重新將她放下,這才從枕頭封口處摸了進去。
從枕頭中掏出一個裹緊的布包打開,里面是一沓銀票,不過數量還沒有箱子中的金銀珠寶的十分之一多,出自之外里面居然是一張寫著年庚八字的紅紙。
看了下上面的時間,這應該是金鑲玉的出生日期,她居然這么隱秘的藏起來不知為何,蘇山在枕頭中繼續掏了一下,里面是一大包柳葉飛刀,可惜依舊沒有練功的秘笈,蘇山郁悶著將這些東西全部收起放回原位,將金鑲玉的腦袋搬到枕頭上時蘇山仔細看了看她;
老實說金鑲玉是個少有的美女,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向上彎曲著,小小的嘴巴浸潤著水汽讓人有著咬一口的想法,就算這是在沙漠之中,金鑲玉的皮膚也不算粗糙甚至比起涂脂抹粉的女人看著細膩得多。
“可惜這般美女不是我的菜。”
蘇山叨咕了一聲退出金鑲玉的房間,重新將門閂別好,他便從廚房角落的柴堆密道內到了地下室。
一進去,依舊有著火把照明的地下室一股濃郁的血腥氣便撲面而來,蘇山捂住鼻子掃視了一圈,在一根木梁上幾個鉤環掛著兩片被破開的人類尸體,內臟已經被處理掉,就如兩片豬肉一般懸掛在上。
蘇山惡心了一下,殺人并不算什么,虐殺也算不了什么,可死了還被當成牲口肉處理,也就黑店能夠辦到。
地下室一個木桌上血跡早已經浸入了所有縫隙之中,蘇山搖了搖頭,他沒資格評論,因為他不知道金鑲玉殺了多少好人和壞人,只不過讓他做就算是對方兇殘無比,他也不可能把對方給燉來吃掉。
稍稍看了一下,蘇山便悄悄從密道離開,當第二天一大早眾人起來發現蘇山消失,賈延急忙下令眾人在客棧尋找,無果之后他迅速將眾人召集在一起商議了一下,按他們的猜測蘇山肯定是發現了什么去追查,要么被人干掉要么就是隱藏起來了。
龍門客棧之中亂局依舊,卻沒有人知道在距離龍門客棧密道口不過兩百米外的沙丘后,一個披著沙漠迷彩的帳篷中蘇山正打著呵欠才剛剛起床。
等雨停下來太陽出現,這沙漠之中的水汽很快便消失殆盡慢慢又變得酷熱起來,蘇山計算著范圍到了一個最高的沙丘之上便安靜地開始等候。
天色很快從白天到了深夜,在龍門客棧內卻熱鬧非凡,蘇山不去想不去看,因為他知道只要沒有他的干涉,為了兩個小孩的安全周淮安等人不敢強行離開龍門客棧,而賈延等人也知道不一定是周淮安和邱莫言的對手只是拖住他們。
快到黎明之時,龍門客棧方向紅光沖天,蘇山拿著一個望遠鏡看著周圍,在近千米的一個沙丘上,數百騎兵正在沙塵中狂奔向龍門客棧,一道人影卻從中掠出往蘇山所在的方向不斷跳躍而來。
蘇山盯著這個人的位置,不一會這道人影停到一個小沙丘之上,在人影的前方一男兩女正好從山丘后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