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說道:
“當然,奪命書生被我逼出了一些機密消息,寧王已經秘密回轉南昌,明日就會起兵造反,不過他們的路線是沿著九江向南京出發,并且是全部兵馬都收了回去,暫時對我們這里造不成威脅。”
華夫人急忙問道:
“你可留下了證詞?”
蘇山從懷里摸出一張絹布寫的血書證詞,他嘿嘿笑道:
“母親是打算讓父親派人送證詞上京城吧,不過派人出發時記得先去江西巡撫王守仁處通報一聲。”
華夫人將華太師叫出來商議一陣,華太師雖然告老卻有著監督地方官員的權利,這也是寧王一直想拉攏他的原因之一。
華太師立刻書寫了一份奏章,加蓋了印章封蠟之后,華太師便將武狀元叫來,讓他帶上四名家丁連夜出發分別往各處而去。
解決了大麻煩,華府又變得生氣勃勃,蘇山一大早帶著華武練武,他卻只是研究書生奪命劍的缺陷和攻擊方式,并沒有去主動修煉這門詭異的劍法,因為在他看來,劍法只需要掌握精髓,而他現在的少陽劍訣只需要不斷融合各門各派的劍術,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面目全非腳是一門歹毒的腿法,專門攻擊人的頭部穴道,中招之后除了面目全非外,可沒有電影中還能活下來的那種畫面。
蘇山將追風腿法和面目全非腳結合起來試了一下,他發現以追風腿法的快和面目全非腳的狠辣結合起來殺傷力更強,雖說面目全非腳歹毒,可是與敵人作戰誰管招數狠辣與否,都是要人命的功法誰稱得上善良。
四十四天后,一大早杭州知府李祐便和隨從騎馬前來,到了大廳李祐先給華太師請安,待坐下后他看了眼坐在對面的華文微微一笑說道:
“這位便是太師大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難得的才俊。”
按照正常人家的規矩,父母在座未婚子女是沒有座位的,可蘇山卻能在這里落座,并且還是在招呼朝廷官員時,李祐便明白蘇山在華府地位不一般。
可惜蘇山并不在意這些,他抓起一把杏仁慢慢吃著說道:
“李大人客套,華文不過一俗人,談不上人才,不知大人今日到此為何?”
李祐拿出一張朝廷八百里加急文書遞給華太師后說道:
“昨日叛軍被徹底殲滅,皇上龍顏大悅嘉獎有功之臣,而太師在寧王叛亂之前通報了沿途官府,并且稟報了朝廷,讓朝廷與沿途官兵提前有了準備,這才輕松拿下寧王;
文書上說近日皇上的圣旨就要到太師府,以表彰嘉獎太師的功勞,在此下官提前恭喜太師了。”
華太師搖頭道:
“寧王叛亂,卻是百姓受苦,我一朝堂老臣,本就該為朝廷出力,有何功勞可言,李知府,這一大早趕來倒是勞煩你了。”
李祐笑瞇瞇地說道:
“不敢,不敢,老太師是中流砥柱,就算是退隱依舊能為朝廷出力,下官可是無比敬佩的,對了,敢問大公子可否娶親?”
蘇山皺眉瞄了眼這個李知府,之前華太師請人去求親,李知府的千金可是專門找到他讓華府別招惹的,蘇山也沒有興趣看什么門當戶對,更沒有心情和喜歡舞文弄墨的妹子吟詩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