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問一句。”
“什么?”
“薇薇安在外面有情人嗎?”因為在巴里他們在給薇薇安做尸檢的時候,鑒證科的法醫在薇薇安的下體發現了男人那玩意的殘留,這說明薇薇安在死前或許和人發生了關系,至于是不是自愿的,這需要后續證據來證明。
“或許有,或許沒有……這不重要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薇薇安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就完蛋了,甚至在一年前,我們之間就做好了財產分割,就算薇薇安死,我也不會多分一分錢,她有遺囑的。她死后,她所有的財產都會被捐出去。而我自己也在外面找其他女人,情殺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們還需要我的不在場證明之類的東西,我都會盡量配合,我回去之后會把我所有的行程發給你們。現在……還有什么問題?”
“沒有了,謝謝配合。”
凱其實挺喜歡奧布里這種證人/嫌疑人,不會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什么說什么,這便于提高效率。
之后凱又和薇薇安所任職報紙的主編和同事進行了談話,毫無意外,幾乎第一時間,這些人都將NSA看作第一嫌疑人。
凱一開始也這么想,可到現在凱反而覺得……NSA的嫌疑變小了。
道理很簡單,他們是情報機關,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原本就要保持低調,殺薇薇安只會讓他們成為最大的嫌疑人,而且洗都洗不掉。看看所有人的反應吧。
如果真的是NSA干的,那這個屎盆子扣的可太不聰明了。
凱雖然覺得NSA無能,但他不會覺得這幫人是弱智。
不過到了下午,巴里的發現讓凱又改變了主意。
“她全身有多處骨折,特別是頭部和面部,而且在殘存的組織上,我們還發現了不少血液集聚殘留,那說明那些部位都經受過擊打。另外被殺害的方式也極為專業,同時鑒于她手臂和手掌沒有防御性傷口……我們可以做出推測,她……”
“拷打。”凱直接說出答案。
巴里顯然沒料到凱會知道,所以有點愣神。
“不錯。”
“嗯,這個我熟。”凱在服役的時候也干過這種活。凱拿過資料,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報告,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因吹斯聽。”
“什么?”巴里問道。
“施暴者好像沒有的打算要她的命。”
“怎么會?”巴里顯然認定拷問薇薇安的人就是兇手。
“聽著,孩子。我干過拷問的活,知道該怎么做,這上面的東西。”凱拍了拍資料:“只能算是非常初級的拷問,不會留下任何后續影響,最多就是皮肉傷。拷問她的人非常有分寸。”
“可她最后還是死了。”巴里和絕大多數美國青年一樣,對政府和權威充滿的反抗意識,他們都不怎么喜歡政府以及他們的爪牙。這也是為什么很多大學生不愿意當警察的原因。
畢竟不管是哪個國家,大學生都天然左。喜歡籽油啊,皿煮啊一類的東西。圖樣圖森破,那一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