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差點瘋了,什么情況,她的兩個朋友就被抓了。
……
在克萊爾的要求下,馬特和弗吉沒辦法,只能成為了科林和丹尼爾的律師。
其實馬特和弗吉也很苦惱,科林是個什么情況,他們還不清楚,可丹尼爾是真的沒得洗了,根本洗不動,現在那兩名警察還在手術,要是死了……那樂子就大了。
但克萊爾的拜托……走一步看一步吧。
科林被帶到警局之后,由凱親自審問,作為她的律師馬特和弗吉有資格在一旁。
凱也很痛快,直接甩出了一沓照片。
“這些人你應該認識吧。溫小姐。”
科林皺著眉頭接過了照片,接著臉色越來越凝重了。
“他們……他們都是……我曾經的學生。”
“嗯,承認,那就好辦了。”凱點點頭:“接著看看這個。”
凱又丟出一沓照片。上面全部是被抓的那些忍者的照片,這些忍者身上都有著經過手術的痕跡,他們每一個人胸腹處都有一個超大的Y字形刀疤,明顯是通過手術打開了胸腔腹腔。
“這……這怎么可能?!!”科林整個人都在發抖。最后一把丟掉照片,整個人拼命的往后縮。仿佛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
“看來你認出來了,這些忍者全部是你的學生,或者說他們都在你的道場學習生活過。”凱沒有在乎科林的表情,而是冷淡的說道:“現在你知道我們為什么要抓你了吧?這些孩子,全部都是在你的道場學習后不知所蹤,然后他們現在出現了,卻是一群毫無理智的殺人機器,他們也是前些天兒童失蹤案的兇手!”
凱看向馬特和弗吉:“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位溫女士在招募、訓練甚至是誘拐一群未成年人作為殺手!馬特,你們還要為她辯護嗎?”
弗吉長大了嘴看向科林,然后猛然搖頭!
可馬特卻站了起來:“韋恩局長,我相信我的當事人。”
馬特從科林的血流聲,心跳聲可以聽的出來,科林是真的不知道。她的情緒是做不了假的。
震驚、恐懼、悔恨甚至是逃避,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馬特!!!”弗吉非常憤怒。“這個婊子在訓練殺手!!”
凱淡淡的說道:“不僅如此哦。這些忍者的年紀都非常年輕,他們都是街頭一些無家可歸的孩子,至少在他們失蹤之前,他們全部都未成年。”
“不不不!我沒有!我沒有!我只是想幫助他們!我……我真的沒有!”科林回過神來了,她狀若瘋癲的嘶吼著。
凱沒有理她,而是拿出了一堆資料:“我知道,你給他們免費食宿,幫助他們讀書,教他們武術,然后把他們送走,現在他們全部變成了沒有自我意識,沒有感情的殺手,如果這也算幫助的話。”
那些忍者被抓,雖然什么都不說,但這不代表著警方就毫無辦法。因為他們本身就是最好的證據,只要有了他們的樣貌和DNA找出了他們的資料并不難。順著這些,警方很快就找到了科林。
那些孩子都是地獄廚房以及周邊區域的無家可歸的孩子,這種事在美國很常見。不靠譜的父母哪都有,強調自由的美國就更多了,自由是個很好的借口,很多人不想負責,就喜歡拿這個說事。
美國的教育真的很有問題,他們強調個人,強調自我,強調自由,但偏偏卻不喜歡談責任,仿佛任何阻止你為所欲為的東西,都是糟粕,都是自由之敵。自由萬歲,很容易就演變成為自我萬歲。那些父母只顧自己爽,對于爽完之后的副產品,根本不在意,很快就將其丟給福利機構。
可福利機構……那玩意,全世界都不靠譜。
于是那些孩子很容易就變成無家可歸的流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