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愣了一下,然后更加生氣了:“我一直試圖告訴你們這幫混蛋,你們抓錯人了!不管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都和我無關,我的前男友已經死了!”
“是嗎?”那個男人并不兇神惡煞,相反很有耐心。“我之前和你一樣,也認為他已經死了。可他總是死不了,和蟑螂一樣,嗯,對了,也和蟑螂一樣丑。”
凡妮莎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既擔心,又激動。
她一直以為……韋德已經死了。
“他總躲在陰暗處,我找不到他。直到我發現了你,于是我想,與其我到處找他,還不如……讓他來找我!我們來看一看,當他發現你命懸一線的時候,他會怎么做。”
說完,那個男人一擺手,兩個嘍啰就上前抓起凡妮莎將她裝進了那個玻璃罐之中。
“這個罐子,韋德也試過。他曾經很怕這東西,每次遭遇到這個項目他都會發瘋。所以,現在我們也讓你試試。這東西儲存的氧氣有限,你會看著自己,一點點窒息而死。韋德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那個男人就按下了開關。
就在他還想繼續說點什么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槍聲。
“哇喔,看來不用等那么長時間,你的男朋友已經來了。”
說完他就帶著人從集裝箱中走出來,直接來到甲板邊緣往下看,那里已經開火了。
凱也跟在他們的身后,不過他做了一點點小工作,他給那個罐子開了一個開口……嗯,凱覺得凡妮莎還是呆在那里面為好,凱試過了,那玻璃是特制的,子彈根本打不穿,她呆在里面反而更加安全。
子彈可不長眼,這么多槍的情況下,凱也沒完全的把握讓她不受傷。
而在下面,韋德屁滾尿流地躲在一大堆破爛雜物后,口中還不忘叨叨著:“我就知道,除了我,誰都靠不住,母豬能上樹,說好的會合來幫我的呢?現在只有我,我的屁股都中彈了,他都還不來,哦,我的屁股想吃冰淇淋,法克,為什么每次子彈打中屁股,都會有火辣辣的感覺,像吃了墨西哥菜一樣,我討厭墨西哥菜,也討厭墨西哥人,一幫販子!對了,我是不是該抗議下非法移民?難道那些該死的政客就不能在邊境上修一堵墻?嗯,話說昨天晚上那個墨西哥****還是非常不錯的,維索那家伙已經著迷了,嗯,我們也許可以折中一下,漂亮的墨西哥姑娘可以隨意入境,對!就是這樣!下一次要是大選如果有人這么說,我一定投他一票!”
韋德又犯病了,這貨常常這樣。
事實上,現在他被爆掉的不止是ass,渾身上下除了腦袋,他身上已經多了七八個彈孔。但除了比較疼之外,對他并沒有太多影響。他也不是真的瘋了,他只是大腦過于活躍,導致同一時間想到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他依然記得自己來的目的,至于身上的那點疼,比起在他遠遠看著憔悴的凡妮莎時的心疼,不值一提。
相反疼痛能讓他感到自己還活著,而不是死掉的牛油果。
嗯,不對,我的心也死了!沒有凡妮莎,我生不如死!讓我去死吧!韋德在心中哀嚎。
好吧,他又開始了。
如此想著,他沖了出去,身體在雜物之間輾轉騰挪,手中雙槍飛舞。對面的幾十個匪徒立刻倒下了四五個,然后……韋德再次被打成了篩子,他只能狼狽的撲進了一個廢棄電冰箱后。
噼里啪啦的響聲中,電冰箱上立刻多了幾十個窟窿。
韋德躲在后面一陣扭曲的呻吟,雙手在身上摸來摸去:“啊,嗷,喔,疼啊!”
那聲音……非常的尷尬,反正對面那些武裝人員,都不自覺的停下了射擊,然后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