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青門中,令牌分成四種。
紅色的內門長老令,黃色的內門弟子令,藍色的外門長老令,白色的外門弟子令。除此四種之處,還有一種特殊令牌,那就是金色的核心弟子和長老令。
任燦竟然拿出金色的令牌!
一時間,呼喝著要拿下任燦的弟子,愣在當場。
不可能,這人怎么可能有核心弟子令?
龐飛煙想起帶著任燦那人,頓時面色一變,難道,這小子真拜了那忌無道長為師?
任燦笑了,伸手摸著下巴:“剛才是你說的不敬師叔,要拿我去問罪來著?”
“是我說的!”一位弟子,唯唯諾諾地說道。
“不好意思,你們的師叔空虛道長,稱我為師弟。也就是說,我才是你們的師叔。剛才,你還想拿下自己的師叔,你可知罪?”任燦冷冷道。
那名弟子一聽,頓時面色一變,這人手持金色令牌,聽說忌無太上長老新收了徒弟,想必就是這家伙無疑,算起來,自己還真得稱他為師叔。
此時,那位弟子的內心是崩潰的,自己說過的話,竟然打到自己的臉了。
正如他所說,對師叔不敬,拿到執法堂,會關禁閉一個月的。
“我知錯了,請師叔原諒!”那弟子,連忙低頭道。
“那好,我也不是像有的人一樣,不通情理。所謂不知者不罪,這事就那么算了,可是,如果知道了,還對師叔不敬,又該當何罪?”
“回師叔,關禁閉一個月!”那位弟子低聲道。身份逼人,這些化神期的弟子,在任燦面前,不得不低頭。
“說得好!”任燦目光掃了其余幾人一眼,然后停留在龐飛煙臉上:“那你們現在已經知道,我是你們師叔了,為何不上前請安!”
那幾位弟子一聽,當即反應過來,邁步上前,齊齊朝任燦施禮:“貧道無花,無月,無亮,向師叔請安!”
只有那龐飛煙,恨恨地瞪了任燦一眼,卻不過來施禮。
“好好,你們不愧是我長青門的好弟子。”任燦笑道:“不過,你們的師妹,就令我有些失望了。當然,做為師叔,自然不能與師侄一般見識,特別是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嘿嘿!你們小輩先玩,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次,這些弟子學乖了!齊齊拱手:“恭送師叔!”
等任燦走遠,眾弟子轉過頭,那位年長的弟子道:“師妹,剛才,你為何不向師叔行禮,要是師父知道了,怕是要怪罪的。”
龐飛煙正一肚子氣。本來想找麻煩的,卻又被這家伙調戲了,怒沖沖地道:“師父怪我,那是我的是,與你無關。”
“師妹,難道你與那小師叔有過節?”見龐飛煙發怒,那道人卻不生氣,反而問道。
“小師叔!我呸,你們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哪點像師叔了。他就是一色狼而已!”龐飛煙說完,怒氣沖沖地朝山下走去,留下幾位道人,在風中凌亂。
占了那群內門弟子便宜又讓那小妮子吃了癟,任燦心情不錯。
有金色令牌,真是不錯啊。有長青門里,自己可是長老一個輩分的人。
任燦駕著小狼,嘴里哼著地球上的小調,悠哉悠哉地朝山下的任務大殿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