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去吧,早去早回。”
凌清明也就是碰到了問一問,揮了揮手,日常囑咐了一句,哼著小曲回到了內院里。
凌宗澤恭敬的送走了大伯,方才出了門。
門口早有馬車等待,上了馬車徑直奔向星月最大的酒樓。
因為武斗大會的原因,帝都的街上無比的熱鬧。
圣龍伯爵清影川早已經在酒樓的門口等候,看到凌家的馬車出現,嘴角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
一旁被他叫做蘭先生的男人微笑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清影川沒有理他,走上前抱住了走下馬車的凌家六少凌宗澤。
兩人一陣寒暄,一邊說一邊走進了訂好的雅間。
酒樓的布局很奇怪,整個酒樓全部都由大大小小的雅間組成。
沒有普通酒樓那樣的大廳,每一個雅間都有專門的人服務,因此價格不菲也是情理之中。
兩人坐了下來,菜很快就上了桌。
凌宗澤看著滿桌子的菜,呵呵笑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喜歡吃的東西。真是讓葉大藥師費心了。”
“當年手上的錢都用來買各種材料煉藥了,跟你白吃白喝四年怎么會忘記你愛吃的東西。”清影川淡然一笑。
“我們畢業有三年了吧,沒想到當年學院風云人物現在已經是一位年輕的伯爵了。”
凌宗澤打趣道。
一想到當年兩人在龍臥學院的日子,倆人心中不由的一陣溫馨。
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真是讓人懷念。
只可惜,年少無知的好日子,一畢業就結束啊。
“在你們凌家那位傳奇公爵面前我一個小小的伯爵可算不上什么。”
兩個人動了筷子,清影川將一塊肉放在嘴中,笑道。
“得了吧,你還能和誰比么?對了,你來星月干什么的?”
凌宗澤一邊毫無風范的掃蕩著桌子上的美食,一邊問道。
清影川眼中一亮,放下手中的筷子從身上拿出一個黝黑發亮的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凌宗澤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好奇的看著桌子上的黑色小瓶,道:“你煉出來的新藥?”
清影川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夾了口菜,道:“知道獸人的戰斗方法嗎?”
“獸人?”凌宗澤來了興趣,拿起黑色的小瓶,瞇著眼睛仔細的把玩著這個并不起眼的瓶子。
“獸人雖然不能魂解,但是卻有類似魂解的形式——狂化。”
清影川看著瓶子解釋著:“一個正常的魂師只能魂解一次,但是一個強壯的獸人卻可以狂化好多次,只要身體能承受的住,理論上獸人可以無限的狂化。”
“但是人類的身體再好,也很難二次魂解,更不要說魂崩了。”
清影川看著凌宗澤手中的瓶子,緩緩的說著:“除了一些天生異體的人除外,這種人卻少之又少,整個新盟年輕一輩人里也只有聞人家的大小姐一個人而已。”
話已至此,凌宗澤手里的瓶子是做什么用的,不言而喻。
只是這些話,對于凌宗澤來說都是廢話。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魂解和魂崩對一個魂師有多么的重要。
“你是說,這瓶藥可以讓魂師魂崩?”
凌宗澤的語氣很平淡,但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魂師一共有兩種提升自身實力的方法,那就是魂解和魂崩。
一般的魂師都可以通過修煉達到魂解,但是想要魂崩卻是千難萬難。
簡單點來說,魂解開努力,魂崩靠努力+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