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正成微瞇著眼睛,看著這支越來越近的騎兵。
騎兵不多,大約三百多個。
但是這三百騎兵帶給他的感覺卻是猶如千軍萬馬一般。
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整個大陸上能將三百騎兵的氣勢發揮到這種地步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星月六皇子楚懷權。
這支騎兵就是聞名天下的三百金戈鐵袍!
三百金戈鐵袍,三百個全部可以魂解的解七封魂師組成的騎兵,縱橫天下,所向披靡!
騎兵隊風卷殘云一般奔襲到武斗場中,為首的一騎渾身火紅。
紅馬紅甲紅披風,火紅的頭盔上面插著一根長長的金黃色羽毛。
羽毛直直的站著,向身邊的人展示著它的主人桀驁不馴的風范。
紅色騎士瞬間停在了角斗臺前,身后三百騎士也跟著停了下來。
由動到靜,三百人動作整齊一致,毫無任何的做作,流暢隨意,讓人嘆服不已,金戈鐵袍果然名不虛傳。
為首的紅色騎士下了馬,摘掉頭上的頭盔,露出一張帥氣冷峻的臉,正是金戈鐵袍的首領,星月六皇子楚懷權!
楚懷權下了馬,身后三百騎士也都迅速下馬,動作整齊,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音。
楚懷權看著坐在高臺上的楚正成半跪于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道:“孩兒救駕來遲,請父皇贖罪!”
話音剛落,全場瞬間嘩然,六皇子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都說六皇子性格耿直,沉默少言,不愛說笑,今天怎么和五皇子一樣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楚正成皺了皺眉頭,就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楚懷權身上的時候。
不知何時,大皇子楚懷權已經到了武斗場上。
趁著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瞬間將凌宗澤手中緊攥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
楚正成道:“我兒何出此言,為父好好的在這,何須你來救駕?”
楚懷權眉頭直皺,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揮了揮手。
身后的騎士將一個竹筒遞了上來,楚懷權道:“三天前孩兒接到加急密報,說皇城中有人造反,孩兒接到密報之后快馬加鞭就趕了回來,沒有做任何的停歇。”
早有人將楚懷權手上的竹筒接了過來遞給了楚正成。
楚正成接過竹筒,將里面的密函打開,上面寫著“帝都危,速救駕”上面還有玉璽的大印。
“胡鬧!”楚正成臉色陰沉之極,居然有人偽造玉璽給邊關守衛發這樣的旨意,太不把自己這個皇帝不當回事了吧。
“這是何人所作,誰要造反?居然有人敢偽造圣旨!”
楚正成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竹筒連帶這那張密函扔在了地上,整個武斗場瞬間靜了下來。
在場的所有的文武大臣紛紛跪了下來,唯獨站在武斗場中的大皇子楚懷巖慢慢的走到了竹筒面前,將它撿起。
一臉惋惜的說道:“父皇,別生那么大氣嘛,雖然是偽造的圣旨,但是造反這件事情卻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
楚懷巖抬起頭,眼神無比復雜,看了看旁邊有些懵逼的楚懷江,又看了看一臉警惕的楚懷權。
“正是孩兒要造反!”
不等眾人回過神,只聽武斗場中傳來一聲震天怒吼。
原本站在楚懷江身邊的凌宗澤忽然半蹲于地,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巨吼之后一道金光閃過,在角斗場上出現一個身穿金色戰魂甲,手握金色斗魂刀的戰士!
一旁的聞人紫玉滿眼的不敢置信。
凌宗澤居然在這個時候魂崩了,不僅如此,還直接從解七封魂師變成了解九封初期的實力。
凌宗澤身上的金色魂力沒有任何規則的向著四周散開,像是被關押了千年的兇獸突然得到自由般,無邊的暴怒難以壓抑。
又是一聲巨吼,凌宗澤狂躁的金色魂氣肆無忌憚的向著四周擴散著。
聞人紫玉秀目圓瞪,凌宗澤居然達到了解九封巔峰的實力!
當凌宗澤抬起頭露出血紅色的眼睛的時,所有人一驚。
他們都知道,此時的凌宗澤已經失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