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給安烈一個說法的話,自己這種行為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思來想去,凌洛方才道:“那,那什么,本人和那個叫杜菲的小子一樣,也是圣棋公爵的死忠粉。所以聽到他三番五次辱罵圣棋公爵,就想一問,圣棋公爵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讓他這般懷恨在心。”
此言一處,杜菲十分的激動,看著雷婭道:“看到沒,雷婭,圣棋公爵的粉絲還是很多的。”
安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確實,這個理由說得過去。
他之前也曾經聽說過,在光盟里有人當眾辱罵圣棋公爵,結果被一個解八封的魂師殺了。
原因就是圣棋公爵乃是那個解八封魂師的偶像,平生最是痛恨別人罵他的愛豆。
這個理由很充足。
“哦,既然如此的話,這位兄弟是想當這個出頭鳥,將維多克家族和我們紅狐傭兵團的事攬在自己身上了?”
安烈說著,言語之中不再像剛剛那般和藹,反而是有一種威脅的意思。
“沒有,沒有,沒有,我和這個杜菲素不相識,如何能為他出頭。只不過是想知道那個胖子為什么要罵圣棋公爵而已。”
凌洛見胖子慫了,氣也就消了一半。
剛剛杜菲罵他賤民,要不是老板娘出來打圓場,說不定自己早就和杜菲等人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正是看他們出丑,凌洛怎么可能幫杜菲?
安烈卻笑道:“可剛剛我卻聽兄弟說,不讓在下欺負這幫貴族,要欺負就欺負你。怎么,這個時候又變了口風?”
不等凌洛回話,安烈又道:“而且我還聽說,圣棋公爵的粉絲是一家,你既然和這位貴族老爺都是圣棋公爵的粉絲,眼見得他受辱,豈有不救之理?”
凌洛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南上陽指著杜菲道:“這小子連下棋都不會,還說是圣棋公爵的粉絲,我看就是一個假粉絲。”
杜菲漲紅了臉,十八歲左右的少年人若是有了偶像,那是對偶像最忠誠的時候。
旁人罵他他可能會忍,可要是有人質疑他對自己偶像的忠誠,那就忍不了了。
杜菲一拍桌子,看著南上陽道:“胡說八道,誰說老子不會下棋的?”
“哦,既然如此的話,杜菲少爺是答應和我賭一局了?”
安烈見縫插針的把杜菲堵到了絕路上。
杜菲臉色十分的難看,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接口。
安烈哈哈一笑,坐了下來,看著凌洛又道:“這位兄弟,你若是想知道那人為什么要辱罵圣棋公爵,只要和我對弈一局,贏了我就告訴你。”
說著將佩劍放在了桌子上,倒了一杯酒,玩味的笑道:“當然,若是輸了,你也得和這幾位貴族少爺一樣,脫光了衣服圍著酒館跑。”
凌洛冷冷一笑,沒有回答,四平八穩的坐了下來。
安烈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怕了,接著道:“你們的運氣不好,今天我高興,我這個人一高興就喜歡下棋,所以說,今日的賭局你們是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了。”
經過幾句話的試探,安烈大體摸清了凌洛的底。
這五個穿著打扮破破爛爛的人多半和這些貴族少爺一樣,也都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子弟。
聽了些游俠的故事,心血來潮,瞞著家里結伴出來闖蕩闖蕩。
像是這樣的人,安烈這些年來見的多了。
沒有家族高階魂師護衛在,這幫公子哥們基本沒有什么戰斗力,不可能對他產生威脅。
雷婭和杜菲等人聽到這話,全都緊張起來。
安烈的實力他們剛剛已經見到了,乃是一名高階魂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