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菲也習慣了凌洛和安烈這樣稱呼自己,見凌洛沒好氣的催促自己,也只能認命的抬起手來。
只見一個用魂力凝結成的大手抓住了凌洛棋盤上的炮往旁邊挪。
“錯了,錯了,當門炮要放在中間卒子后面,你往哪挪呢。”
杜菲尷尬無比,趕緊按照凌洛的話把棋子放好。
旁邊性急的老哥剛剛來的時候已經從好事的人嘴里了解了這張賭斗的來龍去脈,前因后果。
他本來就對貴族沒有好看,見杜菲連當門炮都不知道,冷聲一哼道:“連當門炮都不知道,還自稱是圣棋公爵的腦殘粉,我看你就是個假粉絲!”
杜菲一張俏臉憋的通紅,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理由,只能催促凌洛道:“剩下的倆往哪放?”
凌洛依次讓杜菲擺好棋,三盤棋第一步走完,周圍有棋道愛好者抱著胳膊暗暗點頭,一本正經的道:“好棋,好棋。”
性急老哥怒罵道:“他媽的,這還剛走第一步,哪里好?當門炮,馬來跳,這是再普通不過的走法,讓老子上,老子也這樣走。”
這邊說著,安烈已經走好了三步棋。
性急老哥得意的道:“你看,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是不是跳了馬。”
安烈的三步棋走完,凌洛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安排杜菲走棋。
又有人點頭道:“好棋,好棋。”
性急老哥見有人和他作對,扭著頭要在人群里找出這個叫好的來,只是人多口雜,哪里找得到。
你來我往走了十幾步,安烈下的是越來越慢,考慮的時間越來越長。
而凌洛這邊則還是一如既往的,安烈一走完,他就開始指揮杜菲走棋。
周圍這幫人也沒有叫好的了,性急老哥也難得消停下來,瞪著倆眼珠子觀察著棋盤的局勢。
等走到第二十步的時候,性急老哥激動起來。
他押的就是二十步到二十五步的時候分勝負。
若是此時分了勝負,他的五個金幣就能變成十個。
周圍的傭兵和看熱鬧的眾人大多都和性急老哥押的是同一賠率。
等到凌洛走到第二十三步的時候,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剛剛叫好的老哥更是激動的一拍手,道:“咦!贏了!”
“贏了?”性急老哥也跟著激動起來:“誰贏了,誰贏了?”
“誰贏了你看不出來?自然是安烈贏了。”
那叫好老哥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性急老哥也沒空搭理他,趕緊沖到楚懷江四人身邊,高聲道:“贏了,贏了,趕緊的給錢。”
“著什么急,著什么急,這還沒分出勝負呢。”
楚懷江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叫好老哥道:“安烈的車一沉底,你們這位棋圣可就是死路一條,怎么不是贏了?”
“對對,贏了贏了,安烈的車一下去就贏了。”
性急老哥趕緊應和,周圍不少懂棋的人也都跟著道:“沒錯,這象棋是安烈贏了。”
這邊說著,那邊安烈的車落了下去,凌洛微微一笑道:“這一局是你贏了。”
周圍人一聽,大部分人全都興奮的哈哈大笑,性急老哥更是趕緊上前道:“拿錢拿錢,老子贏了。”
其他人也都跟著上前要錢,楚懷江依次按照記錄給了他們錢。
性急老哥拿著十個金幣喜笑開顏,一邊暗自佩服自己一邊又懊悔剛剛應該多下點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