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怎么不在?”品川瑛太和佐藤理仁提著袋子剛走進教室,就發現大島誠的位置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大島誠這家伙不是應該是坐在座位上乖乖等他們投喂的嗎?人去哪了?
原本他們是打算在食堂吃完飯再給大島誠帶面包的,但走到食堂,兩人一想到大島誠現在還餓著肚子,待會他還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吃飯,不僅大島誠自己難受,他們兩個在旁邊看著也難受,合計一番后放棄了原計劃,到小賣鋪那買了面包殺回了教室。
回來的路上兩人都串通好了,要對大島誠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一定要讓大島誠深刻認識到他們的行為是多么的無私,明天不請他們搓一頓簡直天理難容。
只不過他們回來的時候大島誠居然不在座位上,是去上廁所了嗎?
人不在也沒辦法,品川瑛太隨手將袋子放在了大島誠桌子上,招呼佐藤理仁搬來他的椅子,品川瑛太則是抬起自己的桌子,和大島誠的桌子合并在一起,拼出一張餐桌來。
佐藤理仁搬來椅子后,拉開袋子清點了一下面包的數量,朝正搬桌子的品川瑛太說道:“嗯,菠蘿包只買到了兩個,到時候手快一點啊!”
“你就瞧好吧!”
兩人瞬間完成了一場骯臟的交易。
品川瑛太把桌子放下后,發現一份信躺在地上,示意佐藤理仁過來看,“佐藤,這是誰的信啊?”
佐藤理仁撓了撓腦袋,看著地上的信,推測道:“這里就坐著大島,應該是他的吧。”
“大概是我剛才搬桌子的時候沒控制好力度,把信從大島桌子里撞出來的吧。”
品川瑛太一邊說著,一邊繞了過來,彎腰朝大島誠的抽屜里看去,發現里面放著一個信封,應該是和地上這張紙配套的。
他將發現告訴佐藤理仁后,見多識廣的佐藤理仁拉住了品川瑛太,搓著下巴分析道:“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啊?品川你覺得呢?”
“哦?的確呢。”品川瑛太眉毛一顫,好似一個發現了重要線索的偵探,“現在想起來,大島他剛才叫我們去買面包的時候,語氣有點奇怪對吧?”
雖然佐藤理仁根本沒留意,但他還是鄭重其事地點了一下頭,“是啊,而且現在還不見蹤影,嘖嘖嘖。”
“居然把我們支開,獨自去見愛慕者了,真是狡猾啊!”
“大大滴狡猾。”
一陣風吹過,地上的信紙打了個旋,旁邊飛去,眼尖的品川瑛太急忙朝站在外頭的佐藤理仁低聲喊道:“喂!佐藤!信要飛到別的地方去了,大島他會不會社會性死亡就由你決定啦!快上啊!”
開玩笑歸開玩笑,他們這是無意間發現了秘密,只能說是沒辦法。既然大島誠選擇隱瞞下了這件事,自然有他的道理。身為朋友,幫他保密也是理所應當的。
聞言佐藤理仁飛起一腳干凈利落地踩住了乘風而起的信紙,成功保護住了大島誠的**,代價是原本干凈整潔的信紙上多出了一個不和諧的大腳印。
自己這算不算踐踏了一位少女純潔無瑕的愛戀啊?佐藤理仁苦笑著撿起信紙,用手撣了幾下。在他的補救之下,鞋印的確不那么明顯了,完全不留痕跡那是不可能的。
“放心吧,我們這也算是事出有因。”品川瑛太安慰著佐藤理仁,目光掃過信紙,咦了一聲。
“怎么了?”正打算將信紙重新疊好的佐藤理仁聽見后,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品川你想到什么主意了嗎?”
“不是,我是覺得這封信有點古怪。”品川瑛太從佐藤理仁手中取過信紙,剛才他留意到,上面的字好像都是打印出來的,哪里會有這種表白信啊!
對方都下定決心要約人出來面對面表白了,卻連字跡都不肯表露,該不會是仙人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