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的創面被用石灰干凈封好,無神雙眼正注視著北川寺的兩具女尸...
為什么這里用‘兩具’這個詞語呢?
那是因為,每一具尸體都是由兩具尸體互相缺少部分所組成的,從而呈現出一種完全不對稱之感。
或許用尸塊這個形容詞去形容這些‘收藏品’才更加正常吧。
那一雙雙無神的雙眼...以針線粗糙縫制在一起的尸塊骨架...構成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詭異與恐怖感。
每一具白咲千代的藏品,都至少由兩具死尸組成,青白歪斜的面孔還被惡意地擺出了笑臉,一些皮膚還被串聯著絲線,絲線之上還掛著一些人造假花。
這惡趣味的表達方式讓北川寺面無表情地看向白咲千代。
白咲千代似乎很享受北川寺的目光。
在北川寺的注視下,白咲千代讓保鏢將他強行束縛在的固定鐵椅之上。
雙手雙腳被鐵索牢牢地綁住。
做完這些后,白咲千代便揮退了保鏢們。
空蕩蕩的房間之中只剩下她與北川寺。
在北川寺的注視之下,她笑瞇瞇地踩著輕快的步伐將大門合上,同時還掛上了沉重的大鎖。
將這大鎖反鎖上后,白咲千代才心滿意足地走到北川寺面前:“北島小哥,怎么樣,我這些收藏品。”
她看著身后數個高柜的藏品,語氣之中頗感自傲。
而對于她這些藏品,北川寺只是默不作聲。
見到北川寺如此‘心大于死’,連話都說不出來的絕望模樣,白咲千代則是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她笑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笑得前仰后合,身子都在輕微顫動。
森冷的氛圍無形蔓延...
下一刻,笑聲戛然而止。
白咲千代臉上的笑容全部都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扭曲到極致的殘虐表情。
“哎呀,不要什么話都不說嘛。”
她站在北川寺面前,語氣之中滿是戲謔,猶如朋友之間打招呼一樣:“反正北島小哥你也是要留在這里陪伴他們的...”
白咲千代低吟一聲,姣好清純的臉上滿是認真之色:“這樣吧,不如就讓北島小哥你來挑選你的‘另一半’吧?我會把你們拼接得完完整整,絕對一點縫隙都不會留下來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白咲千代甚至還揮了揮小拳頭,旋即就在沉默不語的北川寺的面前推出了三具其他的尸體。
兩個男生,一個小小的女孩子。
他們面色青白,尸體之上透出強烈福爾馬林的氣味,顯然死去已經有一定時日了。
在這幾具尸體旁邊還擺放著亮閃閃的刀具,以及醫用的縫合工具。
原來這就是挑選另一半的意思。
北川寺收回目光,對于白咲千代的行為并沒有發表看法。
他只是冰冷地問道:“你一共殺了多少人?”
這一問句并沒有讓正在挑選著刀具的白咲千代陷入窘境,她飛快地就回答出來了:“一共十一個,要是算上今天的北島小哥,那應該是第十二個了。”
說著她嗤笑出聲道:“這些人都是幸福真理教的教徒,說起來他們也是真是有夠好笑的,竟然把藥物所虛構出來的神啟當做真正的東西。”
噗嗤!!!
她一刀狠狠切入男性尸體的腹部。
平滑的切開...剖開...
白咲千代伸出手在對方的腹部內把玩著脆弱的臟器,臉上不知不覺中涌上憤恨的表情,她神態狂亂地念叨著;“規矩!規矩!什么都是規矩!這些人也是!那些人也是!說起來規矩究竟是什么?!”
“勻稱有度就是好的嗎?!平平穩穩,整整齊齊就是好的嗎?這些混賬東西真是什么都不懂!”
她一腳踩在尸體的臉上。
又是一腳踩在尸體的臉上。
嘭!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