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發現這次坐公交車與以前有些不同,以前因為擁擠他時常感覺熱得透不過吃來,哪怕公交車開著空調都不管用,但這一次卻很輕松,甚至還注意到了坐公交車也有些好處。
天落被擠得哭喪著臉,小嘴微張著,胸前的雄偉徹底的懟在段子陽的胸前,隔著兩層衣服他都感覺到一種讓人悸動的柔軟和溫暖。
感覺到身體內又有了反應,段子陽趕緊收腹翹臀,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時候司機突然一個剎車,天落被后方的人群推著一下子擠在段子陽懷里。
段子陽那寧折不彎的兄弟也被撞了個正著。
天落皺眉說道:“你尾巴怎么變硬了,懟得我好疼啊。”
段子陽吸著冷氣,心中默默的說道:我更疼好不好。
“太擠了,血都被擠下面去了。”他一邊忽悠著,一邊夾緊雙腿想要減少痛苦。
這時司機忽然又來了一個剎車,人群像是浪潮一般再次從車廂后面洶涌而來。
段子陽一邊抓緊扶手,用胸膛擋住天落,防止他摔倒,一邊給自己的兄弟挪個方向,省了它再遭爆機。
“哎呀,別擠了,人家的奶都被擠出來了。”天落虛弱的喊著,胸頂著段子陽,雙手一手拿著茶葉蛋,一手拿著豆漿,豆漿懷子被她不小心捏扁了,里面的豆漿灑到了她的衣服上。
不過那衣服倒是神奇,竟然什么也沒有留下。
但是,天落這一句嬌嗔的話,還是引起了周圍乘客的注意,連司機都扭頭看他們,有幾位甚至還往天落的胸前瞄。
段子陽趕緊說道:“是豆漿,是豆漿!”然后低頭對天落說,“別說這種讓人想歪的話。”
天落一臉的茫然:“這有什么想歪的?”
身后那位壯漢大哥發出一聲嗤笑:“一群俗人!”
段子陽回頭一看,這大哥身高一米九,穿著緊身背心的大漢,塊塊肌肉像大理石刻出來的一般。
他的聲音不小,似乎是故意讓人聽見的。見到他那壯碩的樣子,周圍幾個看過來的人趕緊把目光轉移開了。
段子陽微笑著對大漢點點頭,感謝他出言解圍。
大漢也沒有反應,似乎沒有看到段子陽一般。
就在這當兒,司機又是一個剎車,還伸頭對車窗外還飆了一句國罵:“趕著去投胎啊。”
這一邊的段子陽再次感受到被波濤洶涌直擊的感覺,同時車廂里也是叫罵聲一片。
天落又喊道:“人家蛋碎了,疼死了。”
天落這歧義的話還是又引起了一眾視線。
就連身后的那位大漢也突然說道:“小兄弟,你挺會兒玩啊,給你對象穿這衣服。”
“啊?啥?”段子陽扭頭看那大漢,卻見那大漢的態度與剛才的視而不見不同,竟然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就像在外地突然遇到老鄉一般。
這個笑容讓段子陽背后一陣發毛,不知道為什么,本能讓他離這個大漢稍稍遠一點兒。
他往天落手上一看,原本是有個中年婦女沒站穩,把天落拿著茶葉蛋的手擠到了扶手上,雞蛋碎了,手也被擠了。
那位婦女正慌忙的道著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