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也趕緊躲到了段子陽的身后:“這是怎么回事。”
“你惹到犯罪分子了,我的大老板。”段子陽手中用力一捏,來回搓幾下,那幾個豆子就變成了豆末。
段子陽逆著人流向著舞臺走去,看在羅總的眼里,忽然感覺到那個身穿快遞制服的背景竟然有些高大起來。
道師依舊站在舞臺中間,似乎正準備一場盛大的表演開始。
“段子陽,魔都新的仲裁者,號大內總管。”道師露出一張夸張的笑臉,那嘴角拉扯的模樣讓人想到的是假人,“本來只想弄出點兒動靜想要試探你一下,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得到消息趕來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在違法的邊緣試探。”段子陽停下了腳步,他的面前就是那些躺得橫七豎八的人。
段子陽感覺到事情有些奇怪,這些人被那種奇怪的豆子擊中,卻并沒有鮮血流出來。
“因為我們都是虛霩鴻蒙啊,我們是大道所選中的人。”道師用虔誠的聲音說道,“做為輪回的繼承者,讓輪回的意志最終實現是我們的天命啊。”
說著他又用瘋狂的眼神看著段子陽:“在天命面前,凡人的法律不覺得很可笑么?”
段子陽悄悄的把真氣運轉全身:“我不知道什么是天命,但我知道什么是人命,膽敢有人挑釁我,那就讓他知道什么叫法律的制裁。”
“嘻嘻嘻哈哈哈……”道師開心的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后合,“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的,成為了官府的鷹犬,你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壯志雄心,那幾個家伙還想著你也加入我們,還是我說的,直接殺了你,拿走虛霩鴻蒙的力量就行了。”
隨著他的話語,段子陽發現自己的面前終于有了動靜。
那些原因被豆子擊中倒地的人,忽然一個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們像是渾身無力的病人,晃蕩著腦袋,又像是被操縱的傀儡,身體隨著骨節在活動。
這也是一種傀儡術么?
“你自認為地下世界的守護者,如果你要守護的人要殺你又要怎么樣呢?”道師用挑釁的語氣說道,“如果有人死了,那可就是你的失職了。”
段子陽向著前面大步的走去:“好像你弄錯了一點兒,我的職責只是對違法亂紀的人給以懲罰,你認為利用他們當盾牌就能阻止我的行動?”
說著他一拳打倒一個想要撲上來的美女,清脆的骨裂骨傳來,毫無疑問這位美女身上的骨頭已經斷了好幾根。
道師的眼神一跳:“難道你做為一個公職人員,竟然要知法犯法么?竟然要對無辜的平民動手。”
段子陽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為了使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發生的危險,不得已而采取的損害較小的另一方的合法利益,以保護較大的合法權益的行為,屬于緊急避險。因而不構成犯罪,也不用負刑事責任。想要用法律來對付我,請你先要讀讀法律條文吧,法盲。”
“你!”道師沒想到段子陽在這時候竟然用法律知識來鄙視他,這讓他非常的惱火,“哼,你以為他們只是人質么?在我的傀儡術之下,我看你有幾只手!”
數個被控制的人猛的跳起來,一下子向著段子陽撲了過來。
也不知道道師的豆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剛才還一個個像是僵尸一樣的人,現在竟然變得非常的敏捷。
但是,可惜的是這些傀儡再怎么厲害,也遠沒有正常修煉者那么厲害,段子陽甚至敢憑借**的強度,直接硬扛他們的攻擊,然后一個個用拳頭打倒在地。
雖然他想用逍遙派的武功招式,但是奈何他現在的水平大概只處于當年軍體拳的階段,根本連架勢都拿不好。
隨著這幾個人的倒下,道師又操縱著更多的真人傀儡沖了上來。
這一次他們中開始有人拿起了水果刀,然后憑借著數量優勢硬生生的擠到段子陽面的前,拼著命的要給段子陽一刀。
這樣一來,段子陽確實受到了限制,雖然他說很有底氣,但是真正要讓他對普通人下殺手,那還是有些難度的。
一個躲閃不及,他的身上就被劃出了兩道傷口,鮮血像是泉水一樣噴了出來。
見到段子陽受傷,舞臺上的道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沒有自己說的那么堅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