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陽從舞臺上走下來,他周身的電光已經收起,但是全身衣服卻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高溫把衣服燒出了大大小小的破洞,變成了某種藝術氣息的乞丐裝。
從那些破洞里可以看到他身上多處燒傷,各種水泡和焦黑,但是就在他從舞臺上走下來的過程中,那些焦黑已經脫落,水泡也逐漸萎縮消失,最終變成潔白的皮膚。
小艾輕輕的抽了抽鼻子:“怎么這么香,你們背著我吃烤肉了?”
“不小心把自己烤了。”段子陽有些不好意思,沒有了小艾在身邊,他應付起事件來還真有些狼狽。
像這個道師,他費了老大勁,弄得自己全身是傷才把他給逼出來,而小艾卻一伸手直接給抓住了。
小艾笑了:“你還真是戰五渣,連這個都對付不了,你不是見識過齊靈靈的能力了,稍微一分析就應該知道怎么對付他了吧。只要這樣……”
她說著用兩根手指夾著道師,電光在手指之間來回穿梭,道師的身體像是被通了電一樣顫抖起來。
好吧,不是像是,本來就是。
小艾的高壓電不知道修煉到多少伏了,反正是道師承受不住,表情都變成口吐白沫了:“爽,爽,再來,還要……”
道師大概是受不住了,于是想來個以進為退,想要小艾放棄折磨他。
但是小艾卻是一個耿直的姑娘:“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請求,滿足你。”
更大的電流電道師的手腳都顫抖著伸直了:“不,不要了,女俠饒命。”
“既然你求饒,那肯定是我做對了,再來。”
“啊,啊,你說,你說我要怎么辦,我聽你的……不要再來了,要漏了……”
段子陽見小艾折磨得差不多了,于是開口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說了,那我不問也不好意思。”
“你問,你問,趕緊問,我都已經迫不及待要答題了。”在小艾用電流彈出一首電音之后,道師已經要崩潰了。
“姓名?”
“道師。”
“本名?”
道師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道:“師二麻……”
“二麻子?”段子陽又追問了一句。
道師羞愧的點了點頭,大概也覺得自己原本仙風道骨的,說出本名非常羞澀吧。
“有沒有同伙?”
聽到這個問題,道師猶豫了,但是小艾接著就給他來了一首新的電音。
“我說,我說,我一個人,我一個人,我只是來魔都打探消息的。”
“打探什么消息?”
“因為有人放出消息說虛霩鴻蒙出現在魔都,好多異類都打算來搶奪,我因為離得近就搶先一步來到了魔都。后來聽說大人的實力有些弱,我就起了貪心,想要把虛霩鴻蒙占為已有,沒有想到……”
段子陽聽到這里不禁有些皺眉,在解放戰線的群里,導師就說過有人在向外放消息,偏偏就自己無所覺,現在異類都冒出來了,他依舊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搞小動作。
“你說你也是虛霩鴻蒙的繼承者?”
道師這時候低下了頭:“不,不是,我只是吹吹牛。不過,我師傅是,我師傅和大人一樣都是虛霩鴻蒙的繼承者,當然,以后我也會是的,所以,大人,看在同類的份上,你饒我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冒犯你了。”
段子陽搖搖頭:“已經晚了,你的行為已經造成了人員傷亡,現在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你得等特情局法務部的審判。”
“為什么?我們玄界的事從來都是強者說了算,什么時候輪到**了?”道師顯然不能接受這種結果。
“玄界從來不是什么法外之地,為了維護人民的生命財產,特情局必須得狠抓治安。”段子陽又撓撓頭,“如果你繞不過來彎,就這樣想,現在你落到特情局手里了,既然強者說了算,那現在是特情局是強者,所以特情局說怎么辦,你就得怎么辦。特情局要**,你就得守法。這樣一樣,思路就通達了吧。”
道師的小皮影終于點點頭:“你這么一說我就懂了,這不就是拳頭硬的人定江湖規矩!現在的規矩就是守法。”
“孺子可教也。”段子陽伸手在道師的小腦袋上摸了摸:“現在的江湖規矩就是遵紀守法,所以犯法了就得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