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莉本體的老年代步車正以極快的速度在小路上奔馳。段子陽他們把莫小白幾人留在黑車上,讓他們在后面慢慢跟著,自己先用最快一速度拯救董小貓。
小艾把地圖打在擋風玻璃上,并且已經選出了最優路線。
車窗外的風景已經快到看不清了,微弱的星光下,段子陽可以看到被分成一塊塊的稻田,如同被切開的表盤一樣在不停的旋轉。
池莉自從帶上了董小貓之后就沒有再說話了,而那拼命的樣子,似乎又回到了段子陽曾經見到過的幻境里的狀態。
她似乎還在為當初沒能救回老太太而愧疚,董小貓的傷讓她回憶起了那段往事。
此時的她應該在為不再犯同樣的錯誤而努力。
段子陽則在想著從大張哥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他伸出手不停的拍著大張哥的臉,期待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小艾看著懷里昏迷不醒的小貓,臉上也是各種著急。
也不知道她是在為自己的朋友著急,還是在為失去一個金主著急。
她終于對段子陽的無用功看不下去了,干脆的伸出手指點在大張哥的后腦勺上。
嗡……
一股強電流經過的聲音,大張哥的身體急劇的顫抖起來。
這時候大張哥還沒說話,池莉倒是先驚叫起來了:“喂喂,你在我車上干什么呢?”
小艾不耐煩的說道:“當然是電刑了。”說著又是一股電流通過。
大張哥再次來了個電流舞。
池莉依舊不滿的喊道:“我可是知道的,電刑會導致失禁,我可不允許有人在我的身體里玩放那個Py!”
“什么普雷?”小艾難得的單純了一次。
段子陽則會心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在這時候大張哥呻吟一聲終于醒了過來,池莉的擔憂并沒有成真。
池莉長長的嘆了口氣:“我的貞潔終于保住了。”
大張哥睡眼惺忪的打量著左右,似乎還不有明白自己的處境。
段子陽拿出那把木劍往大張哥的脖子上一放:“老實點兒,現在你是我的戰利品了。”
大張哥這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滿眼的恐懼:“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當然是替天行道了。”段子陽隨口說了一句,然后對大張哥說道:“行了,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自然有專業人士問你,我的問題只有一個,”他用手往后指了指:“你們抓的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出錢讓我們綁票的,大兄弟,我們吃口飯不容易,可千萬不要報警,我們再也不敢干了……”
段子陽把劍往大張哥的脖子上抽了兩下:“綁架?”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人們都是拿輕的罪過,回避自己的重罪。你竟然拿綁架這種重罪給自己開脫,可想而知,你的真實罪行很嚴重啊。”
大張哥尷尬的笑著說道:“怎么可能,我是看兄弟面善這才實話實說……”
段子陽把劍一挑,大張哥就仰著脖子躺在了靠背上,而且屁股都離開了座位。
“少給我打馬虎眼,你都認出我來了,我還能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段子陽臉色一沉,“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大張哥顯然不死心,依舊賴皮臉說道:“真的……”
段子陽不耐煩的對著小艾一揮手,旁邊早就等不及的小艾立刻開始了放電行為。
清醒過來的大張哥就沒有剛才暈倒時的那么安靜了,一邊抽搐,一邊發生凄厲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