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領這句放講出,不止是段子陽,就高陽山和藍浪的臉色也是一變。
高陽山冷冷的說道:“王前輩,雖然我尊稱你一句前輩,又尊敬悲心堂為我正道所做的貢獻,但是你對著我高陽家的人說這種話,也不太合適吧。”
王領把目光轉到高陽山臉上,冷冷一笑:“高陽家主,我不管你是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若想要把虛霩鴻蒙收歸已用,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藍浪說道:“王堂主,輪回社早期的成員早就被剿滅一空,如今虛霩鴻蒙重新現世,也不再是那些瘋子,你又何必如此激動呢?”
王領冷冷的說道:“那些瘋子雖然死了,沒有再出現,但是新出現的小瘋子也不少,誰知道這位是不是呢,他在魔都做的事,老夫也可是有所耳聞的。”
琴仙這時候說道:“老夫雖然對這虛霩鴻蒙不太了解,對輪回社也多有耳聞。但是此子顯然與傳聞中的那些瘋子完全不同,不知這位道友又為何這般喊打喊殺呢?”
王領對著琴仙拱手說道:“前輩,原諒在下的激動,實是我悲心堂因為輪回社折損了太多的優秀弟子。”
藍浪這時候卻不爽的說了一句:“是你王堂主太過想要獲得虛霩鴻蒙才落下了這般境地吧?”
“藍浪!”王領忽然怒色沖上了老臉:“雖然你是碧波島的島主,但是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竟然說出這等誣陷之詞!”
藍浪卻依舊不開心的說道:“怎么?難道我說錯了?高陽兄家里舉行祭祀,這是人家的私事,你悲心堂p顛顛的跑來又是做什么?”他冷冷的呵了一聲,“上來就要求見這位特使大人,打的什么主意當我不知道么?高陽兄見你是長輩,他又是青水鎮的女人,不好意思打發你,我藍浪可沒有這顧及,你要不想好好當客人,就趕緊離開。”
高陽山這時候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王前輩,輪回社已經是百年前的舊事了,而這位特使更是特情局中人,不提也罷。藍兄,王前輩為我正道擔心疾首,你也不必出言諷刺吧。”
藍浪看了王領一眼,然后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王領也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段子陽這時候說道:“王前輩,雖然貴派的遭遇讓有遺憾,但是這事兒與在下卻是無關的。如果有虛霩鴻蒙的擁有者為非作歹,我們特情局也是不會放過的。”
王領露出一個讓人不爽的笑容:“虛霩鴻蒙會引起人的貪念,而且不修心不修德,卻擁有強大的靈力,這樣的人無法保持道心,自然會為非作歹。老夫也是為玄界著想,而且特情局是什么?他們的目標你們還不知道么?”王領說著又把目光轉向了高陽山和藍浪。
高陽山和藍浪臉色也不太好,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王領卻繼續說道:“老夫就是聽聞你們兩家似乎打算做特情局的門下走狗,所以才來相勸一句,莫要做讓玄界同道心寒的事情啊。”
聽到這句話藍浪再次出言:“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在威脅我等?大家同為十宗之一,我碧波島可不怕你悲心堂!”
王領卻陰森森的笑道:“藍浪,你碧波島雖然是十宗,但是面對玄界所有人也是力有不逮吧。”
高陽山這時候又開口了:“加上我高陽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