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靨如花,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見此,眾人皆是搖頭,認為王語柔失了心智,事到如今,還以為主人張云澤可以為她撐腰,真是可笑至極!
“這個丫頭看起來不傻,怎么會說出此等蠢話?”
“我瞧她姿色不錯,待會將張云澤擒下之后,她要是沒有什么關聯,還請將她給我,當是我欠了諸位一個人情。”
“哈哈,老劉,你還是好這一口啊,半生不熟的小姑娘,怕是只有你方才下得了手。”
……
人們哈哈笑著,全然不管王語柔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了。
“小丫頭,此事可不是你和你家少爺能夠擔當得起的,難得有人相中了你,只要你棄暗投明,我可以說服他們既往不咎。”
圣蓮教的長老娓娓說道。
“棄暗投明的意思,是委身于你這個老男人嗎?”
王語柔似笑非笑地問道。
“老男人?哈哈,我老當益壯,豈是旁人看得出來的。”
圣蓮教的劉長老哈哈一笑,眼神姿態要多曖昧,就有多么曖昧!
“哦,是么?”
王語柔看都不看他,視線漠然地掃向四周,繼續詢問。
不知為何,眾人在她的注視之下,竟是生出了心驚肉跳之感!
“這是怎么一回事?”
眾人只覺莫名其妙。
王語柔怎么看都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為何會讓他們生出這等心悸之感?
“故弄玄虛!就讓我先將你擒下好了!”
劉長老眼睛一轉,隨即出手殺向了王語柔。
“給我滾!”
一旁的張云澤驀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劈向劉長老。
“豎子休得無禮!”
劉長老神色一變的同時,迎擊張云澤。
他乃先天高手,又不像天機門的長老這么大意輕敵,區區后天九重的小輩竟想和他一戰,實在太過張狂。
若不以鮮血洗刷他對自己的輕視,只怕世人會瞧不起劉長老三個字啊。
“滾!”
張云澤的回應依然只有一個滾字。
滾之一字,如同某種命令,剛一傳出,他的氣勢暴漲,宛如天外飛仙,一劍西來!
“什么!”
此時,意識到不對的劉長老想要后退,已經晚了!
只見張云澤的劍勢如破竹,直指他的眉心。
他本能抵擋,只是還沒有來得及施展任何的保命之法,張云澤的劍已經到了他的雙掌跟前。
緊接著,貪狼劍以摧枯拉朽之勢,貫穿他的掌心,硬生生將兩個手掌串在一起!
“啊!”
劉長老冷汗直流,大聲咆哮。
此子真是后天九重嗎?
“斗膽,竟敢傷劉長老!”
“放肆,太過放肆了,連劉長老都敢傷!”
“這對男女必須千刀萬剮,以儆效尤!”
……
眾人怒道。
本來認為捏在掌心,任由處置的張云澤、王語柔居然還有一戰之力,真的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同時臉龐火辣辣的。
先前還是夸下海口,將對方視為獵物,下一刻卻調轉了位置。
獵物一劍貫穿圣蓮教先天長老的雙掌,劍尖甚至到了劉長老的眉心。
可以說,劉長老是死是活,全在他們的一念之間。
“小子,你敢傷我,你敢殺我嗎?”
劉長老沉聲說道。
堂堂先天高手,被區區后天九重的小子逼到了這個地步,簡直是顏面盡失。
所以他要挽回顏面。
他不信張云澤真的敢殺自己。
除非他不怕張家遭受圣蓮教的怒火!
之前張家將陳家給一鍋端了,只是陳曦的私事,圣蓮教沒有插手的余地。
可是,一旦事件變成了關乎圣蓮教的顏面,圣蓮教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假如殺了自己,他保證圣蓮教的怒火很快就會把張家吞噬殆盡,他發誓!
“我最不爽的事情之一,就是被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