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澤兒,他有過際遇,藥理之術,突飛猛進!”
張海瑞指向張云澤。
“爺爺,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讓我來為你療傷吧。”
張云澤道。
“好,那么就勞煩澤兒了。”
張震天點頭答應。
先不說有張海瑞這個例子在面前,而且張云澤是他的孫子,如果連張云澤都不可信,他還能信誰?
見狀,趙玲雅滿是好奇,她很想知道,之前張云澤治好了父親張海瑞,是不是一次偶然!
畢竟當時張云澤治傷的手法太過不可思議了,哪怕她目睹全程,都很難相信這是真實。
但是,如果張云澤還能將張震天的傷勢一同治好,無疑是真有本事,確實在藥理一道,有著不小本事。
王語柔則是云淡風輕地旁觀。
張云澤在藥理之上的造詣如何,她早就在天墨秘境看得一清二楚了。
雖不明說,張云澤在藥理之上的確有很高的造詣,即使稱之為國手都毫不為過。
可是,他一直將藥理、機關視為小道,秘而不宣,她同樣不好過多宣揚,免得為他惹來麻煩。
張震天尋了一座靜室,盤膝坐好,等著張云澤動手治療。
張云澤沒有直接下針,他對著張震天的雙臂、后背拍拍捏捏,道:“爺爺年輕時候,曾經被人一掌擊中椎骨,這一掌當真歹毒,險些將爺爺攔腰折斷。”
“這……”
張震天驀地張眼,愕然地看著張云澤。
這一件事,他連誰都沒說。
只因對于如日中天的他來說,差點被人偷襲殺死,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何況當時他尋了名醫診治,僅僅花費三五年的時間,就徹底痊愈了,沒想到現在竟是被張云澤拍打幾下就輕松看穿了。
張云澤倒是沒有在意張震天的錯愕,繼續說道:“爺爺你小瞧當年的傷勢了,這一次受傷,可謂是險之又險,雖然后來看似治愈,實則你的椎骨還有暗傷,莫說是藥師了,就連你自己都很難察覺,所以約莫是在月圓之夜,你通體的骨頭都會發痛,乃至直不起身?”
“澤兒,你是如何知道這一件事的?”
張震天的驚訝無以復加。
這種事情,非常**,作為一個先天高手,他更是不會隨便去說,免得被人掌握自己的弱點。
故而,說是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人清楚,都是毫不為過。
現在卻被張云澤一言道破,張震天說能無動于衷,絕對是在騙人的了。
“爺爺,這是你的椎骨告訴我的。”
張云澤微微一笑,道:“總而言之,你后來因傷隱退,甚至之前為了我外出尋藥,舊傷復發,都和年輕時候的傷勢不無關系。”
“若能治好,憑著爺爺你的天賦,指不定還有一絲踏入超凡之境的機會。”
末了,張云澤想了一想,道。
“什么,超凡之境!”
聞言,張震天愕然站起:“澤兒,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所謂的超凡之境,這是真正的超凡脫俗,不論是體內的靈力,還是本體的強度,都有著無法想象的蛻變。
因而,超凡之上的存在,往往不將超凡之下放在眼內。
即使是一手之數的先天大圓滿,對上一位超凡人物,都是死路一條而已。
張震天年輕的時候,一度修至先天九重,與大圓滿之間還有一段差距。
只是他當時深感疲憊,自認為此生無望踏入超凡之境。
現在張云澤卻說他還有希望,這叫張震天如何不驚,如何不喜?
“我豈會拿這種事情和爺爺說笑?爺爺你過去覺得自己超凡無望,同樣是和年輕時候的傷勢有關,一旦治愈,爺爺你能在超凡之路上走出多遠,這個還是要看爺爺你自己的造化,可是踏入超凡的范疇,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