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機關之術,有意思。”
張云澤自言自語。
正當他想繼續搗鼓下去的時候,外面卻是傳來了急促的叩門之聲。
“咚!咚!咚!”
聞聲,張云澤眉頭一皺。
他最不喜被人如此叨擾,所以閉關之前,已經嚴令張家的人沒有要事,不要打擾自己。
不等張云澤多想下去,張海瑞的聲音已經響起:“澤兒!”
“是爹?”
張云澤一怔。
“爹,有什么事情嗎?”張云澤推門而出,疑惑問道。
“澤兒,難道你忘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張海瑞看張云澤的樣子,便是清楚他根本沒有記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什么日子?”
張云澤有點懵懂。
他能說自己真不記得這是什么日子了嗎?
在這三天里面,他除了祭煉銀月,還有就是在搗鼓傀儡。
靈器和凡器不同,這種寶貝已經具備了最基礎的靈性,不以血祭煉一番,根本無法動用。
故而,張云澤真想催動銀月的奧妙,還是要祭煉一二,否則和凡器沒有任何區別。
祭煉完畢,他就一心一意拆裝傀儡了,連時間具體過了多久都不甚清楚。
“是十大宗門選拔的日子啊!”張海瑞連聲的說道。
他這個兒子的心可真大!
連十大宗門的選拔都不當一回事了。
要了換了一人,只怕已經戰戰兢兢準備選拔之事,張云澤倒好,連今天是什么日子都給忘記了。
張云澤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對哦,已經過了三天了。”
“什么對哦,玲雅等了你一個時辰,已經忍不住出門了,好在她出門之前沒有忘記提醒我來找你。”
張海瑞嘆了一聲,道。
他懂趙玲雅的意思。
張云澤閉關,她這個當妻子的于情于理,不好打擾。
張海瑞不同。
他是父親,是張家之主,一切自是任憑他來做主了。
沒想到他這個兒子真的忘記了十大宗門的選拔,若非清楚張云澤的本事不小,醫術高超,再不濟也有一個神醫谷作為候補,他真會拍一巴掌此子的腦袋,問問張云澤究竟記著些什么。
“好,爹,我去去就回。”
張云澤二話不說,背劍離去。
“去去就回?”
張海瑞幾欲吐血。
這么大的事情,竟然說去去就回,這不是要氣死他還是干什么?
天武城,中心。
這里早已布置了一番,建起了十多個巨大的石臺。
石臺更前一些,則是一座高臺,上面坐著一道道人影。
“看,這是天機門的長老,果真是道骨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