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海獸的成員都是一些富家子弟,平日里囂張跋扈,欺壓老實人和新生,可是不能否認的是他們對于海獸都有著高度認同感。
不同于修羅的家伙們只知道打打殺殺,海獸的學院更像是一群為了尋求利益最大化而逐漸聚集在一起的學員。
他們可以自己嫌棄自己的組織,可是他們絕對不允許別人來玷污自己的組織。
更不允許在這個學院里聽到有任何人說海獸的不好。
"區區一個先天境五重天的家伙,是誰給你的勇氣來玷污海獸。"
離淵眼神冰冷,踏步而出,身上蒸騰而起濃郁的殺氣,一個先天境大圓滿的人發怒氣勢會強到什么程度?
鐘岳雙膝微微彎曲,額頭上布滿細汗。
他感覺仿若有著一座萬丈高山整死死的壓在他的胸膛處,恐怖的威壓讓他呼吸困難,臉色逐漸變成醬紫色。
"恕我直言,不管你是什么獸,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想有什么關系。"張云澤聳了聳肩膀,他是真的對這些所謂的強者組織沒有絲毫的興趣。
萬年之前,因為強悍的實力,也曾經有人拉攏過他,可是每次都被他拒絕,以至于到了后來,沒有勢力再愿意熱臉貼冷屁股了。
也就造成了張云澤前世被人追殺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團體愿意找出來保住他的原因。
"小子,得罪了海獸,你在天位學院就別想再有什么作為。"離淵眼神又一次冰冷了一分,還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接二連三的羞辱海獸。
"如果你們真的有那個本事的話,就來吧。我張云澤長這么大,可不是被嚇到的。"張云澤搖了搖頭,從眼前這個家伙就不難看出他口中所謂的海獸組織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組織。
不過是一個富家子弟而已,或者準確的說是一群富家子弟。
這種家伙自己殺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仗著自己家里有點權勢為非作歹,還都以為是自己的本事。
"既然如此,那就擂臺生死戰吧。敢嗎?"
離淵站在張云澤十米之外,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嘴角微微構起一絲弧度,只要張云澤同意走上擂臺,他就有把握讓這個家伙走不下來。
"我憑什么答應你?想要挑戰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
張云澤眉頭微挑,一臉不屑的看著離淵,以為自己是先天境大圓滿就不可一世了?自我感覺這么良好的人,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遇到。
"混賬東西,你想死嗎?敢這么跟離師兄說話。"
鐘岳臉色怒氣噴發,離師兄代表的是整個海獸組織,這次更是要在男院選拔人加入,如果因為張云澤的原因而影響到選拔,那張云澤就是整個男院的罪人。
"鐘岳鐘師兄??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我說話?"
張云澤瞳孔微微轉動,冷笑著盯著鐘岳,這個家伙平日里表現的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可是擂臺賽之后卻瞬間原形畢露。
譬如現在,不管是老生還是新生,他們都已經看清楚了鐘岳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也注定了鐘岳今后絕對不可能繼續依靠著人設來擴大影響力,不過他也不傻,瞬間便想到了另外一種辦法。
那就是緊抱離淵的大腿,因為這樣,他將倚仗著海獸的影響力更進一步的擴大在男院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