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的手里緊緊的握著的不是釀酒秘笈,不是武功典籍,更不是寶藏地圖。
而是----一本寫真集!
那是一本島國女孩的寫真集,島國男人聶政不認識,可島國女孩,作為正常男人,他倒是認識不少。
這是十幾年前一個十分出名的女星,求學時候的聶政,也為之瘋狂過,為之操勞過。
想不到!在這里竟然有她的寫真集,而且是摒棄了能拉慢人類社會發展幾百年的萬惡馬賽克。
“麻蛋!”
聶政不禁笑罵道,若然自己年輕十年,這個自然是瑰寶,現在有個鳥用。
聶政把寫真集放回原位,繼續翻閱上面的書,越看臉色越紅潤,里面的全部是寫真集,囊括了歐美島國,應有盡有。
戰國時期的聶政還是個處男,二千年后的這個身體,是個癡心情長劍。
他一生中只有一個女友,就是許貝兒。
當然許貝兒也在身體上,給了他無限的樂趣。
這就尷尬了,一個未嘗過男女之間那種樂趣的靈魂,寄托在一個曾經享受過快樂的身體。
現在這副身體,匯集了絕世內功,一字記之曰:精壯!
看著這些東西,如何不令聶政熱血沸騰。
他立刻把寫真集都放回原處,抬頭一看,原來上面還有一些盒子。
聶政掂高腳,隨手拿了一個,“尼瑪!”,他再次罵了這個許懷仁,“你這個八十歲的老頭,究竟有多渴望女色!”
原來上面的盒子,是影碟,內容自然也是貫通歐美島國的片子了。
聶政搖搖頭,隨即就釋懷了,“這個許懷仁,八十歲,還是童子,到了七十歲的時候,豁然開朗,可已經有心無力,常言道,越得不到的東西,越要得到,對他來說,這些的確是財富!”
聶政不再看這“酒”架子了,這不是醇酒,而是十全大補酒,能把他喝得鼻血長流。
第二個書架子自然是“色”了,一個“酒”字都那么的旖旎,不知道“色”會如何?
聶政小心翼翼的翻開一本書。
果然,不出所料。
書里面盡是一些教人如何在閨房中,如狼似虎的法門。
再翻過去,那些書更加的不堪,竟然連教人如何使用風流之術,勾引良家婦女,總之任何一個女人,書里面都說有辦法令你遂心。
“哎,這個許懷仁,算是久病成良醫了!”
聶政看了兩個書架子的書,除了令他虛火上升外,便是索然無味,他正思考著要不要看“財”和“氣”。
“嗯?怪了,書屋外面明明寫著‘酒色財氣’按理是四個書架子,為何有五個,第五個還是沒有寫上標號的!
其實那也不算是書架子,便是在靠墻位置歪歪斜斜的壘起兩疊半人高的書籍,那些書舉眼望去,皺巴巴的,跟這“酒色”上整齊有序的書籍對比,差天共地。
這就對了!聶政微微一笑,許懷仁視為瑰寶的,我棄之如草芥,你不屑的,或許對我作用非凡,嗯,先看第五個比較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