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你是故意踢倒我。”
她雙手環著聶政的脖子,吐氣若蘭,“嘻!”,她忽地一聲嬌笑,眼波往身下一看,“公子長得雄偉,怎么走夜路還怕黑,帶了手電筒出門,嘻,頂著人家不舒服。”
“哈哈哈!手電筒倒是手電筒只是不會發光而已!”
聶政給她說得心搖神蕩,的確也是動了情,他心中嘆道:“若非親眼所見,誰人能料到這千嬌百媚的女人,竟然心如蛇蝎,那芊芊玉手隨時都能沾惹了腦漿。”
“真壞!”
唯唯一邊淺笑著,一邊用右手輕輕撫著聶政的臉龐,慢慢向上,指尖碰到了聶政的眼皮。
嘿!這還了得,聶政知道此刻不是享受溫柔的時候,稍一遲疑,她那手指便能刺透自己的眼珠。
他左手掌貼著臉蛋往上一穿,恰好擋在眼皮跟唯唯的指尖上,隨即手掌一收便抓她的手掌。
唯唯一聲嬌笑,手掌如同泥鰍一般從聶政的手掌中滑落,沉肘擊打聶政胸腹間的氣海穴。
那里是丹田位置,若然給內功高手在上面一按,聶政那二千年前的宏厚內息將煙消云散。
“好陰毒!”
聶政在她后背魂門和靈臺兩個穴上一推,唯唯感到身上一陣酸麻,向前一撲,撲倒在床上。
聶政向前探一步,往床上一坐,左手抓著她兩個手腕,凡是用爪功的,手腕被抓,便不能使力,聶政右手順勢按在她腰間的命門穴,左手用力,將她胸腹拉起,小腹卻緊貼在床上。
“公子!放手,我不能解鎖!《澀戒》害死人!”
“啊?”聶政聽著唯唯大聲嚷嚷,心中暗叫一聲“不妥!這其中有很大的不妥!”
“公子!放快手!我真的不懂解鎖那些動作,太高難度了!”唯唯求饒道:“我雖然叫唯唯,可不姓湯,沒那本事,你也不是朝偉!電影上的不能當真!”
額----
聶政一臉黑線,他立刻放開了唯唯,他知道自己弄錯了,人的武功可以隱瞞,可內力是隱瞞不了的,他剛才稍稍運起內勁,沖擊唯唯的穴道,但凡懂得內力的人,自身的內力一定會下意識的抵抗,但她沒有。
“你不懂武功?”
“懂!”唯唯飛似的爬起來,離床三尺,生怕聶政再有所動作,她喘著氣,活動著手臂,飛快的說道:“我是老師,自然懂,樂器演奏,寫毛筆,龍虎交匯,冰雪世界,火舞艷陽....在翠紅樓我懂的招數最多,可那中土禁片《澀戒》里面的解鎖動作
我真做不了,公子自然是有朝偉那么帥氣,我也是叫唯唯,可此唯唯不是那姓湯的,你是朝偉,也不是姓梁吧,不如,我們玩回一些華夏國的招數,好么?”
“哈哈哈!”聶政掩面大笑,“既然你不懂解鎖,為何剛才在外面又故作冰冷,冰冷之余還給我眉目傳情,傳情之際,還說跟我是老相識?”
“這就是老師的功力!”唯唯得意道:“你們男人吶,天生賤骨頭,越是難征服,越有興趣,可是又不能一直對你們高冷,不然你們會索然無味,自然是要跟你說認識了,這樣咱們快活的時候,你以為我們相會過,就不會羞澀,下次來嘛,礙于面子,也不得不找我....”
真相了!聶政不禁搖頭苦笑,想不到世間竟然有如此香艷的誤會。
“公子!”唯唯無不擔憂道:“那我們現在是要干嘛?”
“廢話!來青樓難道是吃飯的么!”既然金發女郎是鐵定找不到了,這幾年來的冤屈正好也發泄一番,聶政急急道:“唯唯,剛才T臺上的小穎,菲菲,也叫過來,快!”
“還有!你剛才說的樂器演奏,寫毛筆,龍虎交匯,冰雪世界,火舞艷陽等等等等,通通給我演示一番!”
“嘻!公子真會玩!”唯唯抿嘴一笑,推門出去給聶政加單。
噗!
一聲微響,從窗外傳來,聶政一閃身,往窗外探去,只見從翠紅樓里飛出四條黑影,皆是穿了一襲黑色長裙,如四朵烏云,向四個方向飄去。
“哪里逃!”聶政往口袋一摸,摸出一疊鈔票胡亂往房間一撒,便跳出窗外,向著西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