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難以猜度!”聶政心中暗暗想道,“眼前的汪小敏跟三年前我身下的許貝兒有什么不同?也是那么的純潔,也是在極盡風致的嫵媚中奪人性命!”
“許懷仁到死了,才悟出‘酒色財氣’這四字箴言,特別一個‘色’字,他趨之若鶩,可這東西令人神魂顛倒,也會令人為之喪命,嗯,對了!”聶政突然豁然開朗,“我懂了,‘酒色財氣’是我追求的目標,若是沉迷其中,便成了她們的奴隸,我要的是御風而行,駕馭她們,才是真正的人生巔峰!”
“賤人,你的一雙狐貍眼迷倒了多少男人,估計你自己也算不清,真令人惡心!”
汪小敏冷冷的說著,左手一抹,便將“鐘秀枝”的眼皮合上。
“聶哥哥,我不會對你有絲毫的隱瞞,你讓我說,我便巨細無遺的說了!”汪小敏右手高高舉起,嫣然一笑,“嗯,這是鐵筆!”
“鐘秀枝,你在姜杰胯下賣弄風情!”
“嘿!”汪小敏在“鐘秀枝”頭上插了一筆!
“鐘秀枝,大家總是說你跟我的美各有千秋!”
第二筆插下!
“鐘秀枝,豆豆跟GiGi本來是我的人卻成了你的跟班!”
第三筆插下!
“鐘秀枝,你總是說喜歡你的男生比我多一人!”
第四筆插下!
“鐘秀枝,班長只有一個要什么鬼!”
第四筆插下!
“聶哥哥!你好壞!”汪小敏如驚弓之鳥一般躲進聶政的懷里,“你就知道跟別人欺負我,騙我說鐘秀枝沒死,害得人家的心肝亂跳,不信,你摸一下,現在還緊張呢!”
汪小敏把聶政那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心臟位置,這里已經不是聶政第一次窺探,可跟上一次相比,這次多了幾分冰冷,他臉上卻也多了幾分甜笑。
“人已經死了,有什么好怕的,小敏,我再問你一個事情....”
“汪小敏,你是怎么殺姜杰的?”金田一大聲的嚷著,他用力的拍著胸口的大明國徽,用聲嘶力竭來掩飾心中的恐懼。
“金田一,小敏沒有殺姜杰,至于是不是她師傅殺的人,她也毫不知曉!”
“啊?聶少爺,你怎么知道?”
“聶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會無條件相信我,哼,不像金田一捕頭哥哥那樣壞,嗯---”
汪小敏嬌俏的對著金田一吐吐舌頭,金田一就像看到眼鏡王蛇向他吐著信子一般,嚇得腳上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咯咯咯,金田一捕頭哥哥,你定然跟老婆很恩愛了,居然會腳軟!”
“小敏,我要找你師傅,你能帶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