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名字也太....咳咳咳....太賢妻良母了!金田一,你是一條豺狼,怎么能跟這良家婦女有交集的,嘿...讓我喘喘!”
聶政笑得彎下了腰,他一手捂著肚子,一手高高揚起,不住的擺動,算是跟金田一道歉。
“呵呵,呵呵,在女人面前,我溫順得如同綿羊,怎么會是豺狼,不過聶少爺,我還真想能有公狗的異能,你看過大街上的公狗么?哇,那節奏快得驚人!”
“你....”聶政笑得肚子都痙攣了,本來“狗”是罵人的名詞,金田一竟然能美化得如此清新脫俗,銀才!
“聶少爺,你對女人的了解太表面了,聽到人家的名字就說賢良淑德,小人斗膽說一句,你這輩子真會敗在女人手中,給她們賣了,自己還替她們數錢呢...”
額.....
聶政一臉黑線,他樂不起來了,只是肚子仍舊在痙攣,心中卻是拔涼,難受極了。
聶政這一生也只有一個女人,許貝兒,可這個女人卻傷得他體無完膚,在幾年借酒澆愁的光陰里,其實就是不斷的問天問地,自己對許貝兒掏心掏肺,她為何會背叛自己,明明頭一個晚上,兩人還是黏頭到腳,相擁而睡,恩愛到極點,第二天,卻賣了他。
其實,在事情發生之前,金田一是有提醒過聶政的,說感覺許貝兒跟慕容雙有點曖昧的感覺,只是感覺,他拿不出實質的證據。
當時聶政還用了一個成語來告誡金田一,“疏不間親”,金田一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聶政卻是栽了一個大跟斗,若非有二千年前的靈魂融合在他身上,估計現在不是給野鬼游魂打死便是餓死街頭。
啪!啪!啪!
“嘴賤!聶少爺,你親自打上幾下解氣!”
金田一用力抽了自己幾下嘴巴,沒有留一點余地。
“不礙事!很好!”
聶政一把抓著金田一的手,他不是在說客套話,給自己人損一下,總好過在外面給人宰了,他倒是很感激金田一的直率。
“金田一,劉淑賢,聽起來倒像是很傳統的女人名字,你是如何勾搭上的?”
聶政也是問得十分直率,金田一跟女人,也只能用“勾搭”這個動詞了。
“嗯,表面如此!”金田一一下子來神了,口沫橫飛的說著當年勇,“這劉淑賢,外表跟名字一樣,戴一個近視眼鏡,衣著樸素,能多賢淑便有多賢淑,可內心吶,聶少爺,請看!”
金田一把衣服撩起,側著身子,讓聶政看他的后背,只見在他的后背腎臟的位置上,微微有兩個黑色的烘,比周邊白花花的皮膚是要稍稍凹陷了些許。
“金田一,你好虛啊,這是腎虧吧?”
“以前是!”金田一直言不諱,“那時候剛勾搭上劉慧賢,哇,聶少爺,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公眾場所和在房間就像兩個人,每天回到房間,總是愛打開網站,看一些視頻....”
金田一把“視頻”兩個字加重了音調,還給聶政揚揚眉毛,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基本看不到一半,就摟著我....哎!”金田一清清喉嚨,突然像鬼上身一樣,扯著喉嚨,唱著不著調兒的歌曲,“我知道這樣不好,也知道你的愛只能那么少,我只有不停的要,要到你想逃....”
“停!”聶政皺皺眉頭,差點沒捂上耳朵,“金田一,你唱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