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捕頭,咱們是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全叔捏了捏紅包,“古人云,一字千金,我只要金捕頭幾個字,要成了...”,全叔捏著紅包的兩個指頭慢慢向上移動,似乎沒有止境。
“哈哈,這動作我喜歡,就怕無福消受!說來聽聽!”
金田一把紅包塞回口袋,心中罵道:“你丫滴!勞資什么時候跟你做兄弟了!”
“唐天機的下落!”
“哎!”金田一在全叔的大腿上一拍,為難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以前受過聶少爺的恩惠,我這種人就那犟脾氣,不順眼的,就算是頂頭上司,也當他是鳥蛋,鳥都不鳥他,若然對我好的,我把他當老子一樣供奉,就算要我的老婆也可以!”
“哎!我就愛這脾氣!絕了!金捕頭,我也是這性格!”
“對啊!坦白說了,聶政是我永遠的老大,你也知道,他以前的老婆是許貝兒,你說,讓我怎么做?我不能幫許家啊!”
這也是聶政讓金田一鋪的梗,許校長為人精細,哪能那么輕易就相信聶政了,金田一必須把兩人的關系坦坦白白,那樣,反倒令她沒有了懷疑。
“金捕頭,你也說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剛才你跟許校長的話我是聽到了,就想偷偷的替她辦事,我跟你一個性子啊,許校長對我有恩,我怎么也得幫她啊....”
“尼瑪!”金田一猥瑣道:“許校長五十多了,徐娘半老的,聽說她老公死了二十年,她都沒再找男人,難不成她給你的恩慰是聚寶盤....”
“什么是聚寶盤?”
“男人身上最矜貴的是什么?她身上有什么可以盛載?嘻嘻,那就是聚寶盆啊!你丫滴!這些年在許家吃得飽飽的!”
“兄弟,見笑了,許校長正經得很,雖然我也有想過,但想不來啊!”全叔順著金田一的意思說了兩句,隨即道:“兄弟,其實我也是為了兒子,要是能辦成這事,跟許校長說一下自己的難處,她是定然要幫忙的,你跟我說了,其實是幫我,不是幫許家啊!”
金田一只覺得手中一緊,是全叔又塞過來一個紅包,他干笑兩聲,塞進了自己口袋。
“這樣啊.....”
“不要這樣了....”
金田一的手中再次一緊,又是一個紅包,他知道也差不多了。
“幫兄弟是責無旁貸的,吶,現在太陽底下,我是幫你全叔,不是幫許家啊!”
“自然,自然!”
“唐天機,其實也不是什么高人,就不知為何,那貨天生就能對付狐貍精,我懷疑他是狗投的胎!”
“嗯....這是有道理的,我看過一本中原的**《西游記》,里面有個蜈蚣精,孫悟空也對付不了,反倒是一個沒什么法力的公雞就能對付了!這就一物降一物,糯米治木虱!”
全叔心中十分以為然,這就跟他說的治療瘋狗癥的例子一樣了。
“只是這家伙行蹤很詭秘,你今天在N城遇到他,估計明天他就到了京城,總之只能他來找你,你是沒辦法找他的!”
“真的沒辦法?”全叔擔憂道。
“其他人或許能有辦法,許家便是毫無辦法!”
“這話是什么意思?”全叔奇道。
“也不怕坦白跟你說,唐天機的看家本領曾經傳過給一個人,只是這人跟許家,哼哼,哼哼!”
“你說這人是聶政么?”
“我沒說過!好啦,全叔,我真的要走了!”
這趟,全叔也沒有再糾纏,金田一捂著腰包,樂得合不攏口,飛似的到學校找聶政。
聶政約莫聽了金田一的敘述,心中也是十分高興,估計許校長是沒有任何理由不來找自己了。
“金田一,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
“驚天秘密!”金田一的神情沒有一點的夸張,反倒從他神情里面讀懂的意思是,這四個字還不足以形容他知道的信息。
“怎么說?”越是驚人的秘密,聶政越是喜歡。
“太監生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