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你為什么要打自己!”
唐寧顧不上按揉腫痛的腦袋,彎月眼成了圓月,十分驚訝的看著聶政。
“沒什么!我呼自己巴掌給你療傷啊!”
聶政扯了一個連小孩子都不相信的謊言,他自己理解為笑話,想著用一個笑話來緩解尷尬,不過他說笑話的能力,還真差。
“聶政,不要!”
聶政心中的那股難受之氣還沒完全消除,干脆再呼起巴掌,往另外一邊臉打去,也不差了。
唐寧一把抓著聶政的手,雖然聶政沒有用任何內息,可他本來氣力就很大,拉扯得唐寧幾乎從椅子上摔到地上。
“呼呼--”
唐寧用力的吸著氣,胸膛起伏,臉色蒼白,她剛從暈厥中醒來,腦袋痛得厲害,胸口悶得慌,給聶政一扯,幾欲作嘔。
但在人前,她羞澀的性格又令她不得不強忍著,十分的難受。
聶政剛才用力的呼自己巴掌,不外乎是覺得愧對了這個女孩。
他們是萍水相逢,就算唐寧再善良,給他兩兄妹的已經足夠了,憑什么現在還說要竭盡家財,為他們還債呢。
他們的感情還沒到這個地步,唐寧也不可能是因為喜歡自己,能解釋的只能是,唐寧是個傻瓜,又或者是,唐寧真的善良得如同清水,沒有任何的機心。
聶政是相信后者的,自己還處處利用這個善良的女孩,就算他再可惡十倍,也會有內疚的心,只是自己的前路是不能回頭的,無法彌補,呼兩個巴掌,也算是救贖吧。
“聶政,不要為了給我療傷,傷害自己,我休息一陣,去醫院可以了!”
“啊?”聶政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唐寧,你真相信我呼自己耳光能給你療傷?我是騙你的!”
“你為什么要騙我?沒理由啊!”
唐寧眨著眼睛,喘息了一陣,臉色稍稍紅潤了些許,她淡然一笑,“聶政,我知道的....”
聶政不知道唐寧知道什么,既然她知道,就由得她去說吧。
“我是國學老師,你忘記了嗎?”唐寧的語調很平淡,沒有一點的炫耀,“春秋戰國時候的典籍,我是有看過的....”
華夏國把中原的書籍視為**,僅限于元朝之后,他們認為,元朝之后,就是明朝,而明朝自然指華夏國的明朝,而不是朱元璋的明朝,明朝是中華歷史最久遠的朝代,從元朝覆滅到現在,還是處于元朝,至于中原已經更換了多少個朝代,那是他們的事,華夏國不管,所以唐寧看元朝之前的書,是沒有毛病的。
“其中有一本書,記載了一個有趣的故事,皇帝病了,請扁鵲去治療,扁鵲到了皇宮,非但沒有開什么藥方,直接上前,將皇帝拉下龍床,那可是死罪啊,皇帝氣得大罵,令人殺扁鵲,扁鵲笑著說,皇上的病不是好了么
我是給皇上治病啊,皇帝十分奇怪,自己本來是病得連下床都沒有,現在就精力充沛了,立刻問扁鵲為什么會那樣,扁鵲說,皇帝的病是因為體內陰氣盛,陽氣不足,剛才他將皇帝拉下龍床,皇帝動怒,怒氣上涌,自然陽氣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