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喻可能不恰當,但很形象,許校長在郊區有一套別墅,里面有院子,經常有野貓進來,我讓管家不要趕走它們,每天都喂點食物,后來一個野貓還生了四個小貓
一次,我去喂食,那些小貓躲在一棵枯樹洞里,怎么也不愿意出來,連哼聲都不敢,原來它們的媽媽給一個闖進來的野狗咬死了
我放了食物,離開得遠遠的,終于有三個小貓戰戰兢兢的出來了,慢慢的吃著食物,第四個小貓只是探出了腦袋,怎么也不肯出來,后來有一個吃飽的小貓去鼓勵
它才出來了,可只是咬了一塊肉,就逃進樹洞里,吃完,再出來咬一塊,當時的小蝶,跟那個小貓一樣,壞人來傷害的是她家人,可最受傷的是她!”
“欺負我妹妹的人,只世上不能有了!因為只要動了這個心的,都會成了鬼!”
聶政看著遠處那口古井,幽幽的說著,可在唐寧耳里聽來,就像是判官在讀著判詞一般。
“聶政!”唐寧兀地里轉身,眼睛充滿了驚恐,“那天,那天在地下拳擊場,最后,你有沒有殺了那個金發的外國人?”
唐寧下意識的雙手往耳朵上一捂,隨即放了下來,她不愿意聽聶政親口說殺了人,可知道這也是掩耳盜鈴的行為。
“嘻....”聶政看著唐寧那驚悚的神情,笑道:“有,當然有了,不殺他,怎么能得到三萬元。”
“嘻!聶政,你騙人!”唐寧舒了一口氣,“你都不懂騙人的,人家騙人都是板著臉,怎么會像你那樣忍不住笑出來的。”
“好啦,聶政,我出去找小蝶回來,順道買些菜。”
唐寧飛快的跑出了屋子,倒不是說她要自己欺騙自己,因為她是相信聶政沒殺人,而是,跟這個帥氣的男人獨處,未免有點心如鹿撞,特別要說的事都說完的時候。
中午時分,兩個女孩手挽手的回來了,唐寧懷里捧了一個花瓶,里面插了姜花。
“聶政,今天算是這個屋子的重新開始,我送一束花給你們,聞一下,多香!”
“可惜了!”聶政敲著花瓶,“要是早點到唐寧家,知道花瓶的來歷,我也用爸爸的骨灰做一個花瓶,可以日夜陪伴,不知道現在去墳場把棺木起出來,行不行呢?”
“哥哥,大白天不要說這種話好嗎?”
聶小蝶有點不滿意了,她走到父母的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我也是說說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聶政摸著妹妹的腦袋,“其實骨灰做的花瓶也不好,太重了,要換水也不方便。”
“對,很重,所以我是買了一個給金魚換水的那種東西來換的!”
“唐老師,你不要跟哥哥再說這個話題了!再說,骨灰又怎么會重呢,它又不是石頭,又不是金子!”聶小蝶挽著唐寧的手臂,“我們進去做飯吧。”
“咦?對了,骨灰怎么能有多少重量呢?”聶政抓抓腦袋,“難道唐寧的花瓶里面真藏了金子?”
不過就算里面真藏了金子,甚至是鉆石,聶政也不會在乎,因為跟自己無關啊。
“唐寧,你的廚藝真不錯,好吃!”聶政大口的嚼著牛肉炒菜心,隨即扒了一口飯,皺皺眉頭,“小蝶,你煲的飯太硬了....”,聶政又接連吃了兩大口,笑道:“不過哥哥從來不吃軟飯!”
“聶政!”唐寧吐吐舌頭,紅著臉道:“我是零廚藝的女孩,這些菜都是小蝶做的,飯倒是我煲的,真笨,用電飯煲煲飯也能.....”
噗!噗!
聶政猛然將口中的飯都吐了出來,“這飯是生的,真難吃,我以為是小蝶做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