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當眾擊殺孔森,這才束手而立,對著江秋微微低頭:“通幽道友,這樣你可滿意?”
江秋微微掃了孔玉一眼,說實話,這老頭子太能隱忍了,自己家的家族后輩,居然能下如此殺手,雖然修行界有諸多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大多虎毒不食子,這個孔玉為了活命,也真是下得去手。
一瞬間,江秋都起了一股殺意,可是他想了想,又把殺意漸漸的平息下去。
通幽冥王一向一言九鼎,之前已經說過修行不易,放他一馬,此時再殺,反倒顯得他江秋小氣,出爾反爾。
“好自為之吧!”
江秋看了一眼地上已經死透的孔森,吸一口氣,把孔森的神魂吸走,然后帶著胡豆轉身離去!
看著江秋走遠,孔玉的臉上才顯出了幾分悲慟之色,擺手道:“把他們都埋了吧,孔家各脈管事的都給我聽好了,以后門下子弟入世,一定要嚴格按照族規上的行事,萬萬不可驕橫過分,今日之事,當引以為戒!”
說完,孔玉猶如老了幾十歲一般,身影消失在了孔家前山。
就在孔玉離開之后,一黑一白的身影出現在了孔家尚未散完的眾人頭頂。
兩個身影不斷的顫抖著,顯然無比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瑪德,大老遠的接到消息跑來,又是這樣!”
黑袍使者悶悶的聲音中帶著憋屈。
“先是上官家,接著是孔家,這已經是第幾個了?”
白袍使者也是語氣不善。
“讓你打探消息,消息打探的怎么樣了?這一天死這么多人,一個神魂都帶不回去,這樣下去,我看咱倆連看油鍋的資格都沒有了,直接被下油鍋才是真的!”
黑袍使者氣急敗壞的說道。
“嗨,別提了,都怪你,平日里總仗著自己是豫州行走,就四處樹敵,隨意欺負別人,秀優越感,現在好了,我問點什么,人家都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訴我。”
白袍使者埋怨道。
黑袍使者悶哼一聲:“打他們啊,打到他們說。”
“聽說出事的地方不是湘西就是西北,隔著這么遠,我跑到人家地盤上去打人,拿別人家的巡守和冥王當擺設?”
白袍使者哀怨的看了黑袍使者一眼。
黑袍使者仿佛感受到了白袍的怨憤氣息,頭疼的說道:“罷了,我們還是先回去跟巡守那匯報吧,再抓不到神魂回去,咱倆就干脆自己跳忘川河里淹死好了。”
豫州黑白配再次碰壁的時候,上官馳也得到了來自孔家的消息!
“孔家老家主出現道歉,孔家大長老孔說被一指斃命,孔家第一天驕孔振興被一腳踢死,孔維良被一字震死,孔家幾乎被江秋以秒殺的方式逼迫低頭!”
當上官馳聽到這段話的時候,原本站著的身子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
上官馳臉上寫滿了悔恨,口中喃喃著:“這下徹底完了!”
站在一旁的上官雪怡俏臉發白,看著父親竟然連坐著都在打抖的身子,竟然生出了幾分凄涼感。
可是,這又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