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通幽?就是那個在豫州攪得四大家毫無安寧后又跑路的家伙?”
豫州,一處綠化極好的豪奢小區中,一名開著保時捷豪車的中年男子拿著一只造型古怪的衛星手機沉吟著,眼中時不時閃過的寒芒攝人心神。
呂玨山,驅魔處豫州辦處長!
驅魔處的人不一定每一個都穿黑風衣,也不一定每一個都公務繁忙的樣子,至少呂玨山就不是這樣的人!
平日里,不知道他身份的人,是絕對想不到,這個穿戴考究,出手闊綽的帥氣男子是整個豫州為數不多有權勢的人之一。
知道呂玨山身份的,除了他的屬下之外,便只有幾個隱世家族的族長之流。
“對,就是他,他現在是湘西辦的教官。”
張千勛小心翼翼的說道。
“在我豫州惹了事,現在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湘西辦的教官?韓文昌當初怕是已經知道自己要被趙寒生趕走,就是抱著用這個江通幽替代他的心思才不惜與我翻臉的吧?”
呂玨山把玩著手指上的一枚玉扳指,思索著說道。
“處長,你這么一說倒是有可能,不過我看不出這個江通幽有什么出眾的能力啊,而且這個人極其傲慢,很狂,一來就給我們豫州辦擺臉色,好像我們欠他多少錢似的。”
張千勛并沒有說他們挑釁江秋的事情,畢竟這種事還是不會他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呂玨山的眼睛再長,還能隔著幾千公里注意到這些小事?
呂玨山呵呵笑道:“別小看他,他能把孔家那個茍延饞喘的老雜毛都捋直了,韓文昌請他,自然有其道理。”
張千勛沉默了兩秒:“處長教訓的是,那我們是選擇暫避鋒芒還是怎么?”
“暫避鋒芒?哼!”
呂玨山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豫州辦還沒有怕過誰,別說是什么江通幽,就是韓文昌親自來了,也不用避什么鋒芒,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湘西辦的人,這次的大區比戰,必須給我把前三名全部拿下!”
“是!”
張千勛連忙應道。
“至于這個江通幽,他要是敢攔我豫州辦的路,就順帶教育教育他怎么做人。”
呂玨山說完,掛了電話,嘴角浮現出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意,沖著一棟別墅的方向招了招手。
那棟別墅的陽臺上,一名長相出眾的女人笑吟吟的看著呂玨山,然后快速的下樓,鉆進了呂玨山的車內。
“處長怎么說?”
川藏基地中的張千勛掛了電話,一旁的李豪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處長說讓我們教育他怎么做人。”
張千勛晃了晃手里的手機說道。
他了解呂玨山的性子,這種時候,面對驅魔處各個大區,他和李昊就代表了豫州辦的臉面,呂玨山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丟臉?
“就咱處長那霸道脾氣,就知道他不會退讓!”
李豪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