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反問韓文昌。
韓文昌聽到江秋的描述后打了個激靈：“享受不了。”
“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黑漆漆的是雄性生物，會不會對女性僵尸更有吸引力？”
韓文昌反過來問江秋。
江秋又愣住了：“差點忘了還有這種神操作，你研究的透徹啊！”
韓文昌又是一腦門子黑線：“我發現我們兩個聊歪了。剛才只是舉例，反正這種東西入了境內就不是什么好事，能消滅在外面是最好。”
“行了，我知道了，到時候機票什么的，你們要報銷的。”
江秋擺擺手，他拿回了陰神囊，自然要幫人家出功出力，這沒什么好說的。
“你真摳門，據我所知，你現在可是億萬富豪，還差這點機票錢？”
韓文昌沒好氣的說道。
“驅魔處財大氣粗，出個任務還讓我自己掏腰包？”
江秋也是無語了。
韓文昌連忙擺手：“OK，這錢我出了，對了，到了那邊，會有人接應你，有兩個接頭暗號你得記住。這東西我得口頭告訴你，不能在電話里說，現在說給你吧！”
江秋點頭道：“說吧。”
韓文昌整理了一下嗓音，低聲道：“當著外人的時候，你要跟對方說啤酒小龍蝦……”
江秋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你別說了，這么接地氣，我會接了，說下一個吧！”
韓文昌翻了個白眼：“沒人的時候，就要跟對方問熱血仍在否？”
江秋又打斷了韓文昌的話：“我發現我又知道了答案，第一次，感覺你，挺弱智的。”
韓文昌吐了口唾沫，掏出了一包芙蓉王，遞了一根給江秋。
江秋隨手接過來，點上煙：“孫天軍他們怎么安排的？也會出我這種任務么？”
韓文昌搖搖頭：“他們還不行，實力不到，不過他們已經被掌首們相中了，明天就各奔前程，跟掌首們去修行了，這次來看你，是上頭特批的，下次再見面，就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
說這句話的時候，韓文昌的臉上帶著幾分落寞，也有幾分激動。
維利社再次興風作浪，血雨腥風興起時，不知道要有多少英雄兒女會在這次的時代大潮中隨波流逝，不止是他們，包括韓文昌，甚至十二掌首，都有可能隕落其中。
但是身為驅魔處的人，他們無一后悔。
“行啊，學生出師了。”
江秋彈著手指上的煙灰，很悵惘的說道。
他發現，他的思想似乎在慢慢轉變，從一個地獄冥王，向一個活著的，正常人的方向在轉變。
“你之前可是不承認他們是你徒弟的。”
韓文昌呵呵一笑，若是那六人聽到江秋這話，不知道得高興成什么樣子。
“人心，都是肉長的。”
江秋說了這么一句。
韓文昌笑了一下，順手掏出了手機掃了一眼，接著古怪的看向了江秋。
江秋被韓文昌看得發毛，不解的問道：“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