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點頭道:“我和雄爺把先知給殺了,然后把他的東西全都收走了。剛才我沒事的時候就把他的儲物手鐲給打開了,發現里面有不少寶貝,但大多都是害人的東西,這個匣子就是其中之一。”
“這匣子是從地獄那邊傳過來的,叫隨從匣,剛才雄爺已經說過了,這玩意的最大用處,就是主人印下血手印,隨從打開,里面便會生成契約,屬于一種極為缺德的陰險手段。”
江秋撇撇嘴說道。
“這么神奇?”
胡豆驚訝道:“那這玩意不就跟大街上頭幾年那些拐賣人口的,那些拍拍你肩膀,你就跟著他走了的那些事一樣了?”
江秋聳聳肩:“其實都差不多,這種人的手段現在看起來挺幼稚的,但是中招的人,很多不乏高學歷,高智商的人才,其實說白了這東西正是因為太簡單了,誰都不會想到對方會用最拙劣的手段施展最陰險的心機,所謂燈下黑,很多都是如此。”
胡豆點點頭:“有些事看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難,你說蘇赫樂能成功么?”
江秋表情平靜:“不知道,得看他成功的**有多強,到了。”
江秋話音一落,前方繞過了一個山坳,便出現了一個破落的寨子。
索騰部落跟胡豆所在的那個部落相比又差了許多。
四處都是胡拉亂扯的鐵絲網和木柵欄,到處都是塑料布撐起的簡易帳篷,各種生活用品散落一地,人們都懶散的躺在地上,互相說著什么。
有幾個孩子在遠處互相追逐著玩耍,因為沒有玩具,所以看起來很是凄涼。
所有人的眼中沒有希望,沒有未來,只有凄冷和孤獨,冷漠和茍延饞喘。
相比之下,胡豆那個部落的人們富有朝氣,仿佛有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這樣一看,這個索騰部落簡直就是貧民窟中的貧民窟,而胡豆的部落簡直就是富人中的富豪區了。
“我滴個乖乖,這哪里是個部落,簡直就是個大型難民營嘛!”
胡豆嘖吧著嘴巴說道。
“貧窮和苦難折磨著他們,你能收編他們么?”
江秋看著那么多的難民,實在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了,可是面對這些難民的時候,他依然不敢說能夠讓對方過上安定的生活。
所以此刻的江秋對那些國家元首以及地方領導都生出了一股敬佩感。
因為他們是真的很厲害,能夠養活那么多人,沒有一定的決策力量,沒有一定的領導力如何能做到?
當然,江秋走的路,是強者之路,手段如何是其次,如何能夠成為最強的,是唯一,因為歷史,從來都是強者來書寫的。
胡豆咧嘴笑道:“這些可都是好勞力,當然可以收編他們,但是要先把那姐弟倆收編了再說。”
江秋點頭,指著一個塑料篷布遮蓋的帳篷道:“蘇赫樂在那里,我們悄悄的過去看看。”
胡豆點頭道:“明白,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近了那帳篷,因為這里周圍的難民實在太多了,陌生人出現,根本引不起絲毫的反應,江秋和胡豆都走到了那帳篷的后面,也沒有被別人發覺。
兩個人甚至能透過那帳篷的縫隙看到里面去。
帳篷里只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但是都極為精致。
一張金色的桌子上,擺著一把金色的酒壺,此時桌子邊正坐著一個穿著一身金色吊帶背心,金色緊身褲的金發女子。
女子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的樣子,表情高傲,手里拿著酒杯,動作嫵媚的抬起眼皮:“蘇赫樂?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的?蒙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