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您上次不是跟白棠下了一種毒嗎?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就在今天,我親眼看著白棠行走自如,會不會是藥效不夠?”
白墨染說的很急,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生氣,不然也不會這么急躁。
往日的種種又在腦海中出現,白棠一日不除,就會有一日的風險,之前就是他叫決明子對后者下毒的,可沒想到毒下了這么久,后者身上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這是個什么鬼?
“你先別慌,慢慢說,毒性沒發作是吧,可以走路了是吧,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現象,實則白棠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他身上的毒可是我親自下的,怎么可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決明子倒沒有白墨染那般急躁,聽到后者說的話后,也是很耐心的解答了,只不過在說的過程中,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殘忍,只是后者沒有發現罷了。
開玩笑,他是誰,南國的天師呢,他下的毒會沒有反應?只是不同于其他的,他的毒只在體內發生變化,外面倒不會有什么表現。
“原來是這樣,確定嗎?我今天可是看他面色姣好,一副快要恢復的狀態,不然也不會這樣跑過來問了。”
白墨染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決明子什么實力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凡事都會有意外的,要是這個狗屎運撞在了白棠的身上,那他這么久的籌劃不就白費了嗎?
有一點不對勁,他都要警惕起來,一朝翻身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在這種火苗燃燒起來之前就掐滅,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要是你實在不放心的話,有時間就隨你去一趟九王府,這次加大計量,爭取一下就干掉,反正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死了也就死了,皇上哪里我自有辦法,到時候就再沒人能夠對你造成威脅了,這樣不是更好?”
見白墨染不放心,決明子眼珠一轉,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旋即便是對者后者說道,那聲音中有著不加掩飾的殺意。
白棠確實留不得了,就算白墨染不來,他也準備動手了……
“這個好,要不后天,我今天說過要去看他的,明天去的話會惹人懷疑,最好的時間就是后天,可以說是殺人的必備時機。”
白墨染笑道。
“可以,隨便什么時候。”
沒有思考就爽快答應了,決明子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你那毒應該驗不出來吧,到時候可別牽扯上什么東西。”
思考再三,把能想到的都問一遍吧。
白棠再不濟,也是皇子,白斬天對于這種兄弟相殘的事情非常反感,要是留下點什么證據,一時半會兒可就扯不清了。
做事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
“放心,我煉制的毒藥,整個南國,除了南皇,其余的人都沒辦法,到時候人已死,我們就放一把火燒了,到時就算是南皇要調查,那就調查唄,什么都沒有,看他能怎么辦。”
決明子輕笑一聲,像是對于這個計劃非常滿意一般,他何嘗不知道殺皇子有多麻煩,之前不懂白棠是因為還有用,現在沒用了還留著干嘛。
“好,就這么辦!”
說完便是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微笑,決明子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