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向后院當中走去,沿著廊道一路前行,轉過幾處假山,終于來到一間房屋前。劉嵩走進房間當中,反手將門鎖住,沖著床榻上的一名女子道:“人已經走了。”
那女子粉紗遮體,杏眼桃腮,身姿妖嬈,飽滿欲滴,分明與前些時候出現在小巷中的女子為同一人。
女子聽到劉嵩的話后,微微點頭,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看向劉嵩,笑道:“做的不錯。”
劉嵩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身上竟透出淡淡的邪氣,道:“為了你,我就算是死也甘愿。”眼中滿是火熱之色,大步走至床前,二話不說,將之攬入懷中,呼吸熾熱。
女子咯咯一笑,“你就這般心急嗎?”任由劉嵩肆意輕薄,問道:“對了,那小和尚還有姓許的是什么人?”
劉嵩隨意道:“小禿驢是凈慈寺的人,師父好像是法海老禿驢。至于那姓許的,可是我們錢塘大大的名人,江南第一才子……”已然開始上下其手。
女子聽罷不由一驚,咬牙道:“法海!”眼中滿是怨恨之色。
劉嵩察覺到身下之人的變化,奇道:“法海怎么了?”
“當初要不是法海那老賊禿將我一身功力打散,我又豈止這點修為?可恨他手中有佛祖賜下的金缽,就連我師父她老人家也不愿輕易招惹……”
劉嵩聽得大為驚訝,“那老禿驢有這么厲害?你不是說你師父是仙人嗎?”
女子咬牙切齒道:“我師父全盛時期自然不懼,只是她自上次一戰,受傷頗重,不然也不會需要活人精元來療傷……”不知想起什么,神色陰厲道:“法海,你當初害得我修為全失,如今我吃你一個小徒孫不算過分吧!”
不再多言,同劉嵩糾纏在一起,屋中頓時春光大現。
夜黑風高,凈慈寺遙遙在望,女子一身輕薄粉紗,站在晚風中,透過西湖水面,看著遠處聳立的佛塔,神色陰沉。佛門之地,愿力如海,縱然以她的修為也不敢強闖,否則的話,一個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金山寺下,鎮魔獄中,還不知鎮壓著多少兄弟姐妹,等待著她去解救。
“該死的小禿驢,算你走運!今天先饒你一命!”
站立良久,女子面目怨恨道,玉手一拍,面前青石頓時化為齏粉。本待離開,忽然想起什么,喃喃自語道:“那姓許的書生,雖看去只是尋常,但氣血旺盛,世所罕見,用來作為鼎爐,恢復元氣端是不錯……想必師尊她老人家也會喜歡吧!”不知念起什么,舔了舔粉潤香舌,媚態百生。
心念百轉之間,咯咯一笑,蓮足一躍,便化作一道幽影,隨風而去。
下午時候,許仙同白素貞在城外的青山當中斗法,身心疲憊,夜里難得的沒有修煉,一味的緊繃著,反倒不利于修為的進步。
晚風習習,睡夢中的許仙忽然心生警兆,天心感應,猛地睜開雙眼,轉頭向窗外看去。
月色籠罩之下,一名面貌妖媚的女子正慵懶的斜躺在窗前桌案上,嬌軀舒展,盡顯美好。鵝頸微揚,柳葉般的鳳眸看向許仙,朱唇輕啟道:“深夜寂寞,愿與君燕好!”媚眼如絲,極盡誘惑。
許仙心里直嘀咕,怎么這些壞人都這么喜歡在夜里出動?感受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妖氣,心中卻仍十分鎮定,打了一個哈欠,道:“有多寂寞?”
女子聞言不由一愣,有多寂寞?這是正常人的回答嗎?心念一轉,便癡癡笑道:“相公可真會說笑。”**一彈,自桌上落下,邁著步子就向許仙走來,笑道:“妾身美嗎?”一雙寶石般的眸子宛如黑洞,散發著另類的氣息。
此刻仔細感應之下,發現許仙體內的血氣強大的簡直不正常,幾乎是正常男子的十幾倍,心中微喜,與這樣的人采補一次,勝過尋常男子十幾次。若能培養成為長期的鼎爐,自己傷勢恢復的速度更可快上幾分。
其實憑借許仙的神魔體質,血氣如海,沸騰似淵,哪是普通人可比,只是他平日里氣血收斂,這才不顯特異。但即便如此,仍要超過常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