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還有槍炮聲不斷響起,這是蘇軍趁夜晚展開的反擊——自從攻入了斯大林格勒城區,德軍就一直面臨這種情況,白天一棟建筑、一條街道的奪取,到晚上蘇軍不顧一切的開始搶回,習慣了這種情況后,德軍刻意的分成黑白班。
嗯,雖然戰場上沒有戰斗人員保護法,沒有強制規定每天上幾個小時的戰場,但人的身體畢竟是血肉之軀,誰扛得住黑白班連軸轉?
即便分成兩個班次的對抗蘇軍,但高強度的戰斗還是透支著人的體力,就像這個步兵連,一個白天的進攻作戰打完,到晚上就成軟腳蝦了,在營地中睡得死沉死沉的,三公里外連片的槍聲也沒有打擾到他們的美夢。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老王跟著葉浩開始潛入,因為將蘇軍的潛入小隊驅逐了出去,德軍營地警戒的哨兵數量極少,唯一的一個暗哨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葉浩摸到暗哨跟前,刺刀從后腦勺插進,攪動半圈徹底破壞了暗哨的中樞神經,僅僅一個抽搐過后,這名進入睡夢中的暗哨便沒了聲息。
然后就是其余明哨。
兩人配合有序的解決掉了一個又一個的哨兵,雖然期間有聲響不斷發出,但并沒有驚動任何敵人,不到一刻鐘,八個哨兵就稀里糊涂的見了撒旦——是的,所有參與這場戰爭的任何一份子,他們都不具備進入天堂的資格。
哨卡解決,弗拉基米爾就開始潛向20mm機炮,在確定了弗拉基米爾準備就位以后,葉浩和老王兩人開始了高效率的屠殺之旅。
理論上一個德軍步兵連的人數在170上下,但戰場上根本就沒有滿編之說,就像這個步兵連,目前總人數只有110人上下,他們以班為單位散落在各個殘破的民房當中,像是躺在砧板上的肉——在輕易解決了一個班以后,老王就這么想。
第一次摸進去用刺刀收割生命的時候,老王還有些接受不了,但今天吃了悶虧差點全隊覆沒,一口惡氣滿胸后,老王感覺這樣收割敵人的性命,更TM解氣。
“反正是一組數據……”
老王看著滿手的紅色,滿不在乎的嘀咕。
“嗯,就是一組數據……”接連收割了四個班至少30名德軍后的葉浩,同意老王的說法,就好像兩人在相互安慰——咱們不是屠夫,這里只不過是一場游戲,所有的一切,無非就是一組數據。
這可能叫做自我安慰。
如果一切都能這么順利,老王和葉浩可以考慮一直這么收割下去,直到完成任務。
但敵人始終不是待宰的羔羊,在又一個四處漏風的房子中收割的時候,一名德軍警覺到了異常,感覺不對勁后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讓他絕望的畫面:
兩個彪形大漢正拿著刺刀,配合有序的在屠戮著還在睡夢中的戰友,白天剛剛擊殺了至少四個蘇聯人的戰友,像是屠宰場里面的豬羊一樣,不,比豬羊還慘,豬羊被屠殺前還會叫喚一聲,可他的這些戰友,萬里迢迢從德國趕到這里,卻被人渺無聲息的收割了性命。
這名德軍驚恐的拿起了MP40,拿槍的聲音接續著清脆的上膛聲剛剛響起,葉浩就用更快的速度用**沙解決掉了這個敵人。
老王隨即抄起沖鋒槍,將剩余三個還沒有解決的敵人全部擊斃。
“準備撤!”
開槍后,再想悠閑的摸掉敵人就是做夢,葉浩立即朝老王說道。
兩人從屋子中沖了出去,和衣而臥的德軍雖然在聽到身邊的槍聲以后就因為緊繃弦的緣故,飛快的清醒了過來,拿著槍進入了戰斗狀態,但他們并沒有找到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人。
轟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