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得罪了連金陵謝家都不敢得罪的楚河,后又得罪了金陵謝家。
她求助一樣的看向楚河,然而楚河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而后她有絕望的看向了許嫣,許嫣緊咬銀牙,最終還是選擇了無視。
雖說麗姐是她的老板,但與楚河相比,麗姐什么都不是。對于她來說,麗姐自然沒有選擇的可能。
她嫵媚的看向了楚河,而后曼妙的身軀湊了上去:“楚哥哥,不要這么兇嗎!”
然而楚河卻是直接抽回了手臂。
站起身來,看都不看她一眼,直爍爍的看向了許遠。
“你的這些手下,似乎覺得我沒資格參加拍賣會!”
楚河傲然而立,猶如九天仙神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你們這群狗東西,我說的是找這個李麗,誰讓你們招惹楚大師的?知道楚大師是誰嗎?今天拍賣會,可是楚大師一手安排。金陵謝家的謝老爺子,都已經親自驅車前來,馬上到場。我們家老爺子,高燒住院,聽說消息都直接出院前來。”
“楚大師,也是你們這群狗東西可以得罪的?楚大師,您別管了,這件事我徹查到底,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背地里暗算我們許家與金陵謝家。”
許遠果然情商過人,不愧是靠著旁系外戚的身份,成為許家年青一代少有的實權派之一的男人。
幾句話,就點出了金陵謝家與許家對此事的重視。
話音落下,他畏懼的看向了楚河,生怕楚河對此依舊不高興。
然而楚河并非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聞言他點了點頭:“這些人,我不想再見到。對了,這個李麗我不認識,她與你們的恩怨,也與我毫無關系。”
說完這句話,他淡漠的掃過屋子里的所有人,而后將目光落在了癱軟在地上的李麗姐弟,而后收回目光,負手離去。
等到楚河離開屋子,屋子里的人才終于松了口氣。
“許遠,你這些手下辦事可真是讓人放心呀!呵呵。”
謝天賜從地上爬起來,擦完額頭上的汗珠后,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許遠。雖說許遠在楚河面前,特意提起老爺子對此事的重視,讓他心里很感激。
但一碼歸一碼,如若這些狗東西不這么辦事,或許根本不用到這一步。
現在好了,金陵謝家徹底在楚河的心里留下印象了。
“老大,我們錯了。”
噗通。
幾個重返包間的黑衣人,剛才還高高在上,感覺終于可以報仇了,現在徹底懵了。連老大的老大,都嚇得給楚河跪下,他們又算得了什么?
“脫了這身衣服,以后再也不要來東海了。就因為你們這幾個沒用的狗東西,差點壞了我們許家和金陵謝家的大計。滾!”
許遠沒好氣的吼道。
這幾個黑衣人趕緊扶起地上還爬不起來的眾人,立馬跑出了包間,離開了龍云酒店,連夜買票消失在了東海省。
做完這些事情后,陳龍才獰笑的看向了李麗。
“剛才踹我踹的很爽吧?你這個賤人,老子睡你那是看得起你。媽了個巴子的,本來如果你今晚陪我睡一覺,或許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可你現在這張臉完全毀了容,老子也沒興趣了。”
陳龍冷笑,一巴掌拍在李麗完好的左臉上。
李麗啊的一聲,就再度倒在了血泊里。
“這一巴掌,就是我還你的!呸,賤東西!”
陳龍往李麗身上吐了一口吐沫,轉身離去。
“天哥,這家伙怎么處理?”
許遠踹了一腳跪在地上,怔住了的李麗弟弟,看向了謝天賜。
“這家伙,差點把事情搞砸。幸虧老子反應快,直接沖楚大師跪下,要不然咱們兩大家族都得完。腿打斷,丟進東海吧!”
謝天賜冷哼一聲,踏步離去。
“小子,沖兔子告老虎的狀,你特么挺會玩呀?把他的腿,給老子打斷。”
惡狠狠的說完,許遠頭也不回直接離去。
“姐,救我。”
李麗的弟弟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