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裝的一瓶大概也就限價是九百多,但已經被炒到兩千左右。但對唐浩澤他們來說,兩千?換成歐元也不算貴。
當然它的生產窖藏成本就更低了,絕對不會超過的五十塊錢,說白了就是品牌炒作吵起來。
唐浩澤看到酒架上還有不少其它白酒,比如習酒、水井坊等等,還有瓶裝黃酒。
不過,還是那句話,他不好酒。這些酒留著招待客人好了。他取了四瓶茅臺。
拿了酒之后,趙陽卻已經寫好了一幅入伙適用的對聯。唐浩澤一看,還別說,這字相當不錯,看著讓人很舒服。
唐浩澤豎起大拇指,說:“這字說不出的好!”他覺得這字很好,卻不知道好在哪里。
趙陽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寧翔鵠笑著說:“他叔公是書法大家。他從五歲開始學,學了十多年。這手字,在我們這些人的圈子里,絕對是最好的。”
唐浩澤笑著讓保鏢到大門外貼。這就算有點入伙的樣子了。至于在農村那種放鞭炮之類活動就不用想了。在皇城腳下,明面上要更守規矩。
四合院里倒是剛請人打理過,但并沒有請人專門做事。唐浩澤拿了就上來,廚房里卻是空空如也。自然沒辦法做什么菜。還是寧翔鵠打電話,插隊讓一個私房菜給做了一席菜送來。
后面寧靜也帶著丈夫來了。
吃著飯,四瓶酒見底了才停下。
寧翔鵠在喝茶時看唐浩澤讓那個保鏢收拾餐桌上的狼藉,不由對唐浩澤說:“你這里不請幾個人做事?這院子明年就該長滿草了。”
唐浩澤點頭說:“是有打算請幾個人來打理。”要不然下次來就都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了。
“要什么樣的。我幫你留意一下。”
“身體健康、手腳勤快,人品沒問題的就可以。”唐浩澤想了一下,說。“還得找一個會打理花花草草的。還有打掃房間的。”
寧翔鵠說:“再找個做飯大的吧。”
唐浩澤想了一下說:“也對。招待客人總不能都從外面打包。”
聽聽他們說這話,趙陽說:“你要找做飯的,我倒有個人選。”
“陽哥你說說。”
“那人也算是我叔叔,不過已經出了五服的。他祖上是宮里御廚的。之前也做過私家菜,就是惹上了小人,手被砍傷了。他手藝倒是沒放下,就是傷了之后,沒辦法做太多的菜。一天做一席還可以,但做一頓做幾席卻是不成了,私家菜也做不下去了。前段時間還有酒店請他去大廚。只不過他一股腦想著將祖傳的手藝傳下去,沒有答應。現在還在家里閑著。”
唐浩澤一聽,到也相信他不會誑自己,說:“我在京城朋友不多,偶爾來住幾天,有人做飯就好。”
趙陽笑著說:“那我帶他來。你先看看,如果滿意就給他口飯吃。”他那叔叔手藝絕對是沒問題的。而唐浩澤也是大方的,給一口飯吃,也是能撐死普通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