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琪虎已經知道作梗的是圈子網。如果琪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棄私有化,這個計劃還是頗具風險的。因為琪虎的股價很可能會因此短時間內暴跌。他這是在用圈子網的資金做這件事,如果因此讓圈子網蒙受損失,他這個總裁也不用當了。
除非直接將琪虎收購了。只要用合適的代價將琪虎收購了,琪虎的近兩億的用戶,對于擴展圈子網的業務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只是他也明白,想要收購琪虎,對方肯定會反收購,圈子網要付出的代價不會低。而且他之前并沒有針對收購做過專業的評估。
不知道現在開始做,還來不來得及。甄德率心想!
唐浩澤不知道自己給甄德率打了個電話,竟然讓他真的生出收購琪虎的心思。他正在給寧翔鵠打電話打聽消息。
寧翔鵠聽了他的問題,沉吟了一會才說:“你不問起他,我差點都忘掉京城還有這么一個人。”他笑著說。“這個周韜之前可是很活躍。而最近已經好幾月都沒聽到他的消息。”
唐浩澤說:“我也一直關注他。自從他來滬市和我簽訂了萃韻軒轉讓合同之后,就好像沉寂了下去。不過我更覺得他是想躲在暗中看準時機再出來咬我一口。他給我的感覺很陰森。就像躲在暗中的毒蛇一樣。”
對他的猜測,寧翔鵠到有幾分贊同:“他確實是睚眥必報的家伙。我聽說過一個傳聞。在十多年前,當時他還沒有現在這么牛。有一個大佬的兒子在一個圈子聚會時逼著他喝了三杯酒。幾年后,那個大佬去了,家里也出了點事。兩人之間的地位逆轉。他花了不少手段,逼得那個大佬的兒子上門求饒,喝了三瓶一斤半裝的威士忌才過關,當場就去洗胃。但在那之后,周韜依然將大佬的兒子的生意給吞了。還將人逼得不敢回國。”
“果然那么狠?”唐浩澤聽完故事,不有笑了。“那他現在應當有不少人想要落井下石才對。他怎么還這么逍遙?”
“大概就是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多,所以才會躲起來。而且老鄧他們那幫人雖然散伙了。但才散伙不久,如果現在就忙著搞他,難免會讓老鄧那些人兔死狗悲、唇亡齒寒。所以大部分人都在等機會呢。”
唐浩澤心想了,看來周韜現在是心急了才對:“看來他很快又要活躍起來了。”
寧翔鵠笑著說:“那是必然的。如果他再不立起來,等他那伙人都起來后,誰也不會再因為他得罪其他人了。他的生存環境就更差了。所以他現在應當也開始著急了。”
“如果有關于他的新動向,記得和我說一聲。”
寧翔鵠沒想到的他對周韜那么忌憚:“他就算真重新站起來,也未必還敢跟你叫板吧。他這人雖然自傲,但也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之前他們一伙人合起來都搞不過你,他至少十年不敢正面杠你。恐怕是避之不及呢。”
“他自己不來搞事,未必的不會說動別人和我作對。而且暗中的毒蛇,我總不能一直防著。”
“既然那樣,你一棍子打死算了。”
“真能打死,你以為我還會忍著啊?”正如寧翔鵠剛說,如果他現在就對付周韜,老鄧那幫人說不定就立馬有團結起來了對付他了。而且下次對方未必還會有什么顧忌。
寧翔鵠也知道唐浩澤暫時真沒辦法將周韜一棍子打死了。他笑著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我不會跟你客氣!”
唐浩澤掛斷電話,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