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目前來說,他只需要不讓身邊的煉氣期同門太過懷疑就行了。
........
夜色深沉,暗風浮動!
內門一處頂級院落,單獨占據一處靈氣豐沛之地,景色宜人。這里乃是內門頂尖弟子張景鵬的住處。
“你是說,今日我師父又召見了李太玄?”
平日溫文爾雅的張景鵬此時臉色如同寒冰,陰沉無比。
“是的,少爺。”
他面前一名身穿內門弟子服飾的青年低頭回答。青年相貌平平,修為有著練氣七層。是張景鵬招攬的手下,劉寒山。
“可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張景鵬問道。
“不知,這一次是厲前輩單獨召見,就連那李云都不知內情。李太玄回來后也沒有露出什么痕跡,對了,他去了藏書閣。”劉寒山回答。
“藏書閣?這說明不了什么,或許是他本就有這打算呢。”
張景鵬搖搖頭,接著說道:“最近師父連續兩次召見此人,極有可能是為了收徒之事。此人符道資質驚人,若是真入了師父門下,肯定會對我造成不利影響。”
“少爺若是擔心,不如找個機會直接除去此人。”劉寒山臉上兇光一閃道。
“這個辦法倒是一勞永逸,不過,機會難尋啊。”張景鵬一臉贊同的道。
“眼下就有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張景鵬急忙問。
“此人與王踏山之弟發生糾紛,二人約定三日后生死斗。若是到時候他被王踏山弟弟殺死,那不就威脅不到少爺了。”劉寒山一臉陰險的說道。
“王踏山之弟一定能贏?”張景鵬問道。
“勝面很大,王踏山有一柄中階法器赤火劍,肯定會借給他弟弟。面對這法器攻擊,那李太玄再厲害也難有勝算。除非他也有法器護身。但是屬下打聽到了,這李太玄就是一窮鬼,根本不可能有法器。”
“所以,王踏山弟弟必勝。”
劉寒山胸有成竹的說道。
“赤火劍?這倒是可以放心了。但是事情要做完全的準備,難保我師父不會送給他一件低階法器之類的保命之物。”
張景鵬點點頭贊同,但他又謹慎的掏出一疊東西。
“你不是跟王踏山關系不錯么。這一張我做的火矛符,是中品的,你不著痕跡的借給王踏山,再給他增加幾分勝算。”
“中品火矛符?”劉寒山聞言大喜,“這樣一來,李太玄可就徹底沒有勝算了。少爺您就瞧好吧。”
他伸手接過一疊靈符轉身離去了。
.......
雜役堂,孫見長正在接待客人。
這個客人不是別人,而是那李汝山李執事。
“執事今日前來所為何事?”酒過三巡,孫見長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關于那李太玄的事情,上次你說他修為突然暴增十分可疑之事,我上報給長老,長老命我再細細打探,不可冤枉好人。若此人確實天才,長老就有收徒之心。”
李汝山隨口回答。
“那小子可不是好人!”
孫見長急忙說道。他可不愿見到李太玄這個仇人成為長老弟子,到時候怕是會報復于他。
“我跟你說的那些情況都是真的,那小子實力突然暴增,絕對是可疑,很可能是修煉了邪魔外道的速成功法。”
“我自然是相信孫兄的,不過,長老有命,我也不得不多問兩句。”李汝山歉然道。
“無妨,執事問吧。”
“此人你就真沒發現什么異常?”李汝山疑問道。
“沒有,嗯?不對,有異常。這小子以前木訥呆板,又臭又硬,但是考核之日他伶牙俐齒,與以前判若兩人。”
說到這里,孫見長十分興奮,兩眼冒光的看著李汝山道:“此人絕對是奸細。”
“好!此事十分重要,我一定上報長老,徹查此人。此人若真是奸細,孫兄功勞不小。”
“哈哈。不敢不敢,都是長老和執事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