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不穩,這必定是用資源堆砌起的了,純粹是為了活命,而不是修煉,沒有戰斗力。
陳長青道,“異獸可再次出現?”
武茍依然作為代表道,“沒有。”
陳長青笑道,“倒是好畜生,知道我來了竟然退縮了!”
“紀家家主,既然此事在你家發生,你可見到過什么痕跡?”
紀朝暉眼袋耷拉的更厲害,苦澀道“老朽孫女就是因此而死,只是老朽無能,沒有見到什么。”
陳長青沉默一會,也知道從這三人得不到什么東西,突然道,“且給我帶路吧!”
李起見他如此不耐,心中一急,好言勸道,“道長何必著急,先休息一晚,咱們明晚再說?要不然傳出去人們只會怪我們燕山鎮招待不周。”
武茍也勸道,“我們已經備好了酒宴,而且此刻已是晚上,萬一發生什么變故,只怕平民會死傷慘重。”
陳長青深深看了三人一眼。
此前,陳長青正越級殺了元家兄妹,雖然身心俱疲,卻正如利劍出鞘一般,煞氣如有實質。
三人雖也是修士卻老邁不堪,只感覺陳長青目光如炬,看的他們沒有了絲毫秘密。
就在快承受不住,搖搖欲墜的時候。
才聽到陳長青突然笑道,“也好,不過酒宴不必了。給我找一房間歇息就好。”
三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把陳長青引入城中,往城主府而去。
看到破舊不堪的城主府,陳長青眉頭一皺。
怕他誤會,武茍好言解釋道,“道長城主府為燕山鎮中樞,在這里您才好統籌一切,而廂房早已備好,馬匹也會有人幫忙喂養,你放心就好。”
李起也道,“您不喜酒水,但是飯菜總要送您一份。”
陳長青的房間是一素靜廂房,獨出閣樓,門窗一應墻壁皆是重新修繕過,與破敗的城主府格格不入。
陳長青入內后,三個老狐貍對視一眼,武茍先開口道,“這位陳道長不好對付呀!”
李起也是嘆道,“溫溪別院這一次算是吃定咱們了。”
紀朝暉淡淡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直接離去了。
陳長青入內,剛要靜坐恢復,就聽到木影在他心道,“小心一點,有古怪!”
陳長青一愣,木影這家伙幾乎不會主動聯系他,就連遭遇伏擊也沒見他出過手。
“怎么了?”
盤坐在樹葉空間的木影眼中少有的露出復雜之色,道“雖然已經很淡了,但是我還是能聞到那股**的氣息。”
“雖然很淡,卻很是精純,應是魔氣無疑。”
陳長青還想問什么,突然睜眼喝道,“誰!?”
卻見似乎有風刮過,他出了凈室,只見有一張如小兒涂鴉的手帕飄了進來,上面寫著歪歪斜斜的寫著兩個字。
“小心”
陳長青感知放開,只見一個白色身影從后院飄過,他追過去時卻發現什么都沒有看到。
回到閣樓,陳長青這才撿起了手絹。
霎時間,陳長青就感覺丹田內的生機之力不受控制,一道道雷光縱橫長呲,似乎已經沸騰了。
陳長青再看手絹,就能見到似乎有灰黑色霧氣繚繞,他臉色難看,硬生生的壓下心中悸動,仔仔細細的把手絹看了一遍,才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