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巨大的超乎想象的玻璃墻,矗立在虛空的邊緣。
上面生活著所有已知和未知的生物。
嘻嘻嘻!
一個邋里邋遢的小男孩不知從何處跑了過來,他的聲音無憂無慮,天真無邪。
嘴角帶著十分純粹的笑意。
嘩啦!
也不知為何,男孩走了過來,玻璃墻中的生物慌忙的逃竄。
男孩立刻變得楚楚可憐起來,似乎要哭了。
他在玻璃墻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小男孩的身軀超過了玻璃墻中的所有已知生物。
他如普通男孩一樣有著兩條胳膊,兩條腿,一只***,他的頭顱圍著紅色的圍巾,眼中帶著純真的微笑。
除了身軀巨大,這個小男孩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男孩。
時間久了,似乎玻璃墻中的生物也感覺到了小男孩的友好。
他們一塊玩耍。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某一日小男孩推倒了身前構造的沙土堡壘。
不過,那些與他玩耍的生物,并不在意,小男孩的脾氣古怪,等一會就好了。
等了一會,小男孩又推到了身前的玻璃墻。
那些生物慌了,那是他們的世界,大聲質問小男孩。
小男孩奶聲奶氣的說“不好玩。”
不知為何,所有已知和未知的生物,都感覺到了一種超越存在的恐懼。
小男孩笑了,“我要吃糖糖。”
他也許是真的玩的有些餓了。
以他的生命來說,時間并不是唯一的尺度。
那些生物想要回到玻璃墻內,可惜墻倒了。
小男孩吃的很開心,這些曾經給他帶來喜悅的生物,就是他的糖塊。
又不知過了多久,糖塊沒有了,小男孩又把玻璃墻豎了起來。
時間流逝,又有生物生存在里面出現,并且存活。
某些古老的存在會知道,在無盡的虛空盡頭,傳說中虛的世界,連同著兇的界域。
又傳說有一個鬼男孩,喜歡制造不同的世界,用來收割生靈。
時間推著時間,又一日,一個年輕人從玻璃世界主動走出,他與鬼男孩玩耍。
竊取有關詭秘的本源。
鬼男孩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或者根本不在意。
等他玩膩了的時候,一切又會結束。
也許會結束,也許是鬼男孩的劫數。
在沙土堡壘剛剛建成的時候,年輕人用一把長矛刺穿了鬼男孩的頭顱。
之后。
那道連同兇之世界的詭秘之墻在戰斗中化為了粉碎。
而高居王座的鬼男孩,從此消失,只留下半節斷下的無關緊要的盲腸,在無盡空間中漂流。
臣服!
臣服!
陳長青像是做了一個極其漫長的夢。
夢里的東西是如此的詭異,絕對違背常理,魚兒不需要在水里就能生活,鳥兒也不會飛行。
善良是邪惡,而邪惡總被鼓舞。
更重要的是一道又一道聲音不斷響起,純真而無邪。
他見到了一個男孩,陳長青可以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笑得如此自然的男孩子。
明明對方有著無窮的惡念,明明對方對他有著最直接的貪婪。
但是陳長青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生不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