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還想表態只覺得眼前一紅,便是血水滂沱落下。
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六人中憑空消失了一人。
呵呵!!
茅香不知為何望著陳長青開始傻笑起來,整張臉扭成一塊,詭異莫名。
陳長青平靜擺了擺手,其態度與地上血液形成鮮明對比,“好了,我只是向你們證明一件事,我會殺人。多謝他的提醒,現在我們能夠分開聊一聊了。”
隊友尸骨無存的下場讓幾人閉上了嘴。
接下來的問詢水到渠成。
一個又一個消息,通過他們的任務平臺傳來,很快,陳長青得到了自己想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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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零散的樹葉將陽光切成破碎的金色碎片。
一堆人衣著相無幾,唯一不同的是,有些人奄奄一息趴著,而有些人還能掙扎。
而在這群人一旁,雷獸之祖正在無聊的翻身,希望那群人中再有誰能硬氣一點。
受限于某種契約,它不能主動傷害任何玄天觀弟子。
陳長青用了一天時間,將這些人‘邀請’了過來。
有些反抗激烈的,他給了應有的懲罰。
一天時間,足夠聰明人反應過了。
所以,他們老實多了,至少沒有多少抱怨聲音,更沒有人大放厥詞。
天武殿上一片寂靜,陳長青在殿中閉目。
以茅香為突破口,他已經反擊了,就看戒律院能不能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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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剔透的寶塔立在一角,還是原來的小議會廳,怒吼響起。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們戒律院被逼的走不出去了么?”一人怒吼連連。
從陳長青抓到茅香,再順著茅香‘請’了一群人去天武殿。
等到戒律院發反應過來,大部分在外辦事的弟子已經很少有能找到的。
而相對的戒律院派了人和陳長青交手。
去了兩個前途廣大的年輕人,一死一傷。
于是,戒律院知道了陳長青的態度。
圓桌上,又有一人附和道,“陳長青以一己之力和我們開戰,他比我們想的還要愚蠢。他只有一個人,而我們人多勢眾。
我們必須拿下他!”
“如今面臨的是打不動陳長青,三階弟子沒有人會想入場,而二階弟子已經用接連失敗證明了他的強悍。”
坐在首座上的老人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道,“我們要去找人分攤危險,陳長青實力不一般,這次挑釁是前所未有的,我們必須把他擊垮!”
一模糊不清的人影道,“有沒有可能申請宗門介入,強制要求陳長青付出代價!”
首座老人否決道“不行,本質上是戒律院和天武殿之爭。我們不能動用特殊手段,所以不占優勢。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們要知道,掌教剛召見他。我們不能把正義交給宗門!
我們要自己執掌正義,我們是戒律院,強盛的戒律院,而他只是陳長青!”
另一個和他對坐的老嫗也呵呵一笑,嘲諷道“年輕氣盛就是好,陳長青的反擊給了我們又一次反擊的機會。
聯系一下秦上人,我們需要強力弟子,請他做一個局。作為報酬,預計報酬可以增加五個點。”
首座老人點頭道,“陳長青的目的必定是為了天武殿產業。向雜務院施壓,手頭上的人情不要吝嗇,持續施壓!他一分一毫也得不到!
記住我們掌握了正義,而他只是注定只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