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伯、陳云海、趙起三人聞言,雖然沒有明言,但都以沉默的方式,默認了蘇牧的身份。吳鋒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緊接著對韓丹道:“韓荒子,我也覺得蘇兄的話有些道理,此事既然是荒子提出,理當有荒子打頭陣才是,我們這里的都是大荒宗各部的客卿力量,向來是以大荒宗馬首是瞻的。”
這一頂高帽扣在韓丹的頭上,韓丹可不覺得榮幸,可還未等他整理好說辭開口,南部的一位中年客卿道:“難道大荒宗的荒子,不愿帶領我們除去妖邪嗎?”。韓丹聽后,恨恨的看了蘇牧一眼,后者這記軟刀子,直接將他推到了最危險的風口浪尖上,不過此時他不好和蘇牧翻臉,只得暗暗記在心里,旋即咬牙答應了下來,道:“諸位……既然諸位看得起我,那就由我來打這個頭陣,不過我也要提醒一下諸位,一會兒要全力出手,否則我們誰也撈不到好處,若是被我發現有誰藏著什么貓膩,休怪在下翻臉無情!”說到最后,韓丹眼睛的余光便落到了蘇牧身上。
蘇牧自然全當做沒有看見,而是目光淡淡了看了南部那位中年客卿一眼,蘇牧看不清那人修為具體,但給蘇牧的感覺,對方修為恐怖不比韓丹弱上多少,甚至還有可能略強一些。吳鋒也看到了蘇牧和韓丹先前針鋒相對的一幕,自然知道兩人之間有著嫌隙,看到韓丹的目光,吳鋒笑道:“這點韓荒子大可放心,此刻大家都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即便是要拆船,也要解決眼前的麻煩才行,否則不僅機緣得不到不說,性命恐怕也會交在這里。”
“吼!”
守護獸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嘶吼,覆蓋全身的鱗片也是發出了咔咔的響聲,令人不寒而栗,顯然,眼前的這頭守護獸,百息已過,是真的要發狂了。
“韓荒子,你若是自忖大荒宗獨自可以吞下這機緣,再不出手,我等便不奉陪了!”南部的中年首領再度開口,沉聲道。
韓丹縱然是心中窩火,但此刻也不能發作,畢竟聯手這個提議,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卻在這時,韓丹身旁的銘紋老者道:“荒子盡可出手,關鍵時刻老夫會以銘紋輔助。”韓丹銘紋,方才心安了些,旋即再度恢復冷靜,沉聲道:“那我便先出手,了結了你這只畜生!”
聲音一落,韓丹的身形化作了一道模糊的殘影,身上覆蓋著鍛骨中后期的強悍元力,閃電一般的朝著守護獸殺了過去,這等爆涌而出的元力,瞬間便吸引了守護獸的注意!韓丹見守護獸已然注意到了自己,自然不會蠢到坐以待斃,令守護獸占得先機,于是索性率先出手,掌變拳狀,恐怖的拳風直接朝著守護獸砸了過去,見到韓丹這等氣勢,在場一些修為稍弱的武修,士氣均是為之一振。
不過那守護獸也不是好惹的存在,間韓丹朝自己主動出擊,當下周身煞氣更重,一只如同利刃一般的獸爪,直接朝著韓丹抓了過去!韓丹臉色微凝,守護獸出手的力度遠比韓丹預料的還要快的多,待的韓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只利爪已然臨近在了韓丹的面前。韓丹心頭一沉,直接將身體的元力凝聚在了手臂之上,然后朝著守護獸的利爪,陡然轟出!
一圈狠狠的轟在了守護獸的利爪之上,恐怖的元力蕩漾開來,然而韓丹全力的一拳,卻未能取得理想的效果,僅僅是將守護獸硬生生的逼退了幾步,但卻并沒有給守護獸造成實質性的損傷,反倒是悍然出手的韓丹顯得有些狼狽,直接被逼退了十幾步,方才穩住身形。
“我已經按照約定,率先出手,諸位難不成想要繼續看戲?”韓丹眼神微冷,掃了掃周圍。聽得韓丹的怒聲,吳鋒將目光轉向蘇牧、歐陽伯以及南部的中年客卿等實力稍強的一些武修身上,道:“我們同時出手,助韓荒子解決這守護獸如何?”
蘇牧、歐陽碧、陳云海、趙起等人點了點頭,那南部中年客卿斟酌了稍許,也是點頭同意了,韓當見到這般情形,怒氣方才收斂了些,這是,隱藏在韓丹身邊的老者干咳一聲,對著眾人道:“諸位盡管出手,我稍后便布下銘紋大陣,足以困住那畜生一時半刻,屆時諸位在一齊出手,必然將那畜生斬殺!”
而當老者承認自己銘紋師身份的時候,在場的眾人,無不側目!眾所周知,銘紋師手段詭異莫測,即便是修為高一點的武修,也不愿意和修為比自己低的銘紋師為敵,因為一個不留神,你就極有可能陰溝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