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少俠你呀,額……不如我們……有緣再見?”
少女知道自己奈何不了蘇牧,見蘇牧沒有反應,她索性連跑都懶得跑了,直接繳械投降,低著頭,暗道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怎么又惹上了這個煞星?可臉上還是掛著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道:“哎呀,算我倒霉,你說吧,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蘇牧倒真的沒想對她怎么樣,只是覺得同樣的故事再度發生,內心有些感慨世界真小,不過既然少女開了口,蘇牧還是做了做樣子,想了想,道:“老規矩,那就要看你對我有多大的作用了。”
少女輕嘆一聲,閉著眼想了幾秒后,靈機一動,道:“你一定也是來參加洪荒塔試煉的吧?我可以給你做向導,另外,我師父還是大荒宗內部人員,說不定到時候可以給你一些幫助。”
蘇牧聞言,很欣然地接納了少女的建議,畢竟他目前的確需要一個對扶風城極為熟悉的人做路引,這樣獲取信息的速度,遠比自己閑逛打聽來的,要有效率的多,而少女見蘇牧竟然沒有為難自己,內心總算是如釋重負,她不得不承認,蘇牧身上元力帶給她的威壓,的確太大了。
蘇牧也不啰嗦,道:“我在這間客棧落腳,三日后你來找我,提醒你一句,在你身上我留下了精神印記,別做多余的事。”關于這一點,蘇牧并沒有嚇唬她,盡管少女于他沒有任何的威脅,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在蘇牧的字典里,謹慎一點,總歸不會吃虧的。
麻布少女的腦袋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殊不知,那日初遇蘇牧,蘇牧就給她留下了陰影,就算蘇牧此刻不說什么,她也絕不敢有什么鬼心思,道:“嘿嘿,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少俠,我叫小月,你呢?”
“蘇牧……”
三日后的清晨,小月如約而至,蘇牧道:“你師父既然是大荒宗的人,說起來,我倒想知道,這大荒宗,究竟要怎么進?”
當日丁越曾說過,大荒的范圍很大,若是想要離開大荒,獲得更多的地理位置信息,最好的辦法就是進入大荒宗。
“如果只是想成為普通弟子的話,難度并不高,只要通過洪荒塔的檢驗就可以,但你可不要小瞧這個入門測試,每屆來參加大荒宗入門考試的人不計其數,但真正能通過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小月不屑地說著,顯然是對想要借助大荒宗試煉一步登天那些人的一種鄙視。
一路上,蘇牧的話并不多,但小月卻是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和蘇牧講著洪荒塔試煉以及大荒宗的一些情況,使得蘇牧對于大荒試煉的了解有了一個初步的輪廓。
大荒宗最為大荒境內首屈一指的超級宗門,每次的試煉都會吸引數以萬計的武者前來參與,當蘇牧與小月來到試煉舉行的地點之時,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蘇牧還是直接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一下。此刻再度聯想起小月所說的大部分人都無法通過考核的話,看來也并不夸張,這么多人,大荒宗肯定只能選擇極其少數的一分部,否則的話,即便是大荒宗在怎么大,早晚也會被擠爆宗門。
蘇牧兩人二人在人潮之中等了好一會,臨近正午之時,一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輕咳一聲,從內走了出來。
“竟是周管事!”
“這樣看來,此次的選拔,應該是由周管事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