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過呢,怎么知道喜不喜歡?”李燦不好意思道。
“滾!”尤沫秒懂。
躊躇了下,她小心翼翼道:“這真是你送我的?”
“說好的年終獎啊。”李燦擺了擺手,“反正你接手這些日子花店生意一直不錯……”
“哎,那我,”尤沫糾結了好半天,才感動地說道,“那我就不跟你槍蘇茜了。”
“嗯?”李燦一臉懵逼。
尤沫嘿嘿笑著:“車子是……”
“隨時可以過去,拿著協議和收據就能補辦手續,今天就能提車。”李燦說,“要么現在過去?”
“可是……”
“看你也沒心情上班,趕緊去吧。”李燦催促著。
“那我……”
“去吧。”
“我真去啦?”
“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墨跡了?”李燦不耐煩道。
然后……
他眼睜睜看著尤沫湊上前來,嘴巴在距離他的臉頰十公分的時候縮了回去,臉色紅紅地說道:“謝啦,這就當是獎勵你的了。”
李燦愣愣地看著她。
是老子眼花了腦子傻了還是怎么著,她到底做了什么?
眼看尤沫就要出門,他沒能忍住:“那老鷹……”
“明天就給你玩玩,不過你可不能給閔月說。”尤沫停了下來。
她嘴角上揚,笑容燦爛,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李燦開心地向她揮了揮手,目送這朵百合花混入人流中。
次日。
尤沫開著新車上班。
將掛著臨牌的車子停在店門口,閔月一邊喝著豆漿,一邊笑瞇瞇地盯著自己的車子。
盡管只是一輛小POLO,但是這可是她的人生中的第一輛車,她很滿意。
喜歡車子的不僅是男人,很多女人亦是如此。
就像有的女人也是下半身的動物一樣。
李燦把玩著尤沫帶來的這只逼真的玩偶鷹,默默玩著游戲。
他能夠感覺到,這只鷹和閔月此前提供的那些玩偶是一樣的“活物”,看起來比那老母雞威武厲害得多。
為了避免讓自己顯得形跡可疑,他刻意將老鷹收到了一個紙盒子里,假裝淡定地了兩把游戲,才一把撈起毛球和可可離開。
尤沫正趁著店里沒有客人在門口擦車。
也不知道那輛新車有什么好擦的,李燦覺得挺無聊的。
和尤沫打了聲招呼,他便先一步離開。
半路上買了份泡饃,又給兩個小家伙買了點吃的,他便回到家中。
吃泡饃之前,他已經將那老鷹埋進了塑料桶里。
隨后,他插入了小樹。
如往常那樣,在他快要吃完泡面的時候,塑料桶里的泥土便生出了動靜。
瞧見小樹“老樹盤根”巍然不動的模樣,李燦便也不擔心。
他索性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挽起了斗地主。
所有游戲中,他也就棋牌游戲能稍好一些。
至少在斗地主和三國殺這種游戲中,他可以保持一個業務玩家中的平均勝率。
將一天贈送的歡樂豆輸光后,他百無聊賴地搜起了附近的人。
找到兩個頭像漂亮的妹子,一個丟過去的招呼泥牛入海,另一個很干脆地問他包夜一千五不干。
李燦直接講價五十,被罵了句神經病。
他撇嘴,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