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楊杰的徒弟通知到位后,便是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
也就在這時,這人轉身的那一瞬間,一直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的陳帆,忽然抬頭冷聲道。
話不多,但是卻霸氣無比!
一瞬間,整個帝皇包廂就直接安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向臉色陰沉到極致的陳帆身上,此刻所有人都有一種錯覺,仿佛陳帆要更**一些。
只是坐在那里淡淡說了一句話,就有無邊的威勢擴散開來。
簡直**爆了。
這一刻,陳帆的臉色相當陰沉,自己身上現在全是剛剛酒瓶爆裂開來后濺射在身上的酒水,這有辱他陳大師的威嚴!
與此同時,就在陳帆這冷冷話語響起時,就要落腳朝外走去的楊杰徒弟直接停在了半空中。
一時間,包廂里氣氛更加壓抑了。
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激烈的戰斗!
“哈哈,這個楊杰的徒弟也不怎么樣嘛,陳大師只是·一句話就讓他不敢在往前走一步!”
“哈哈,我們剛剛還擔心,害怕個什么,陳大師不就在這里嗎?”
“就是啊,怕個錘子!”
“只是那楊杰的一個徒弟而已,陳大師一巴掌怕是就能呼死這個小輩了。”
……
這一刻,當隨著包廂里第一個人看不起這楊杰徒弟的話語響起時,剛剛還有些害怕,忌憚這楊杰徒弟的江浙大佬們紛紛松了口氣,然后你一句我一句的笑著說道。
剛剛化為白紙的臉色,直接在這一刻恢復了正常。
真他娘的應了那句話,有時候事情來的太突,都會直接忘記自己手上的底牌。
就像打牌打地主的時候,人家四個2,4個A丟下來直接慌到忘記了自己手上其實還有一個王炸大牌。
“就是啊,陳大師還坐鎮在咱們這帝皇包里了,我們不用慌,不用怕!”
“陳大師剛剛都說了,他對付楊杰,只需要一招就可以了,我估計弄死他這個徒弟,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直接戳死了。”
“小子,回去告訴你師父楊杰,讓他下月二十五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著,陳大師會帶著我們前去赴約,將他的頭扭下來當夜壺!”
“到時候你最好替你師父提前準備一幅棺材,不然場面可能會太過血腥!”
……
此時,包廂里的眾多江浙大佬們,當明白了帝皇包里還有陳大師這個王炸后,全都嘰嘰喳喳了起來,沒有一個人在把楊杰的徒弟當回事。
“噠!”
這一切都說來話長,實際上也就幾秒鐘而已,聽著這包廂里諸多江浙大佬前后反轉的搞笑話語,這黑袍男子只是不屑的笑了笑,最終還是朝外面落下了這一腳。
“站住,誰讓你走的?”
只是這人一腳剛朝外落下去,陳帆再次冷聲開口道。
很明顯他沒有想讓這楊杰徒弟裝完逼就離開的意思。
想剛剛自己第一句話落下時,這楊杰徒弟停頓的那一剎那,陳帆認為他是有些懼怕自己,包括現在不不回頭,繼續往外走,也是懼怕自己的象征。
于是陳帆現在說話的語氣有些變本加厲,“你若再往前走一步,我直接打斷你的腿,信不?”
2、
然而,面對陳帆現在這吃果果的威脅,楊杰這徒弟依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繼續往外走。
“砰!”
陳帆直接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跺在地板上,腳下的地板磚一下自他腳下朝著這楊杰徒弟腳下蔓延而去!
同時,再度接連冷聲道:“老子沒讓你走,你還敢走?”
“今晚怕是不想活著回去了?”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站住,朝我跪下道歉!”
“爬著過來舔干凈濺射在我身上的酒水,否則死!”
這一刻,隨著陳帆這幾句話音接連不斷的落下,他的氣勢,他的威嚴,還有他的聲音也是越來越猛烈,整個包廂里的空氣似乎都因此在顫動。
“這果然是大師級人物啊!”
“當真配的起江浙陳大師的稱號啊!”
“果然一表人才,大師級人物!”
“不出意外,江浙以東的問題,我們只需要依靠陳大師就能非常輕松的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