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英濤先是一愣,接著一臉期待的看向獨孤絕。
“對啊,我差點忘了獨孤兄弟。獨孤兄弟,不知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醫院?”
獨孤絕連他這先天性心臟病都能治好,醫術神奇莫測,要是小牧真遭遇生命危機,獨孤絕或許有辦法。
“行。”
獨孤絕點點頭,然后三個人去了醫院。
路上,獨孤絕也了解到那叫小牧的人是溫英濤弟弟溫書記的兒子。
當來到蘭山縣人民醫院的時候,就看見急診科門口圍了一大群人,人群中不斷的傳來抽泣聲。
進入病房之中,就看見一個昏迷的年輕人躺在軟臥之上。
“小牧!”
見到他,溫英濤夫婦兩人快步走到軟臥病床面前喊了一聲,見他仍在昏迷,兩人又喊了幾聲,仍然不見他回應。
“大哥嫂子,你們別喊了,沒用的。”
這時,旁邊一位中年婦女滿面憔悴之色,雙目紅腫,在那里低低抽噎著。
“為什么?”
溫英濤一愣,接著想到一種可能,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弟妹,難道說小牧他……”
那中年婦女叫魏芝,是溫英濤弟弟的媳婦,溫牧的母親。
魏芝趕緊搖頭,沉痛的開口:“大哥,小牧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如今沒有了意識,很可能要成植物人。”
“植物人?”
溫英濤聽到后,直拍大腿,痛心疾首的惋惜。
“怎么會這樣?”
“小牧從小品學兼優,多好的孩子,上天為什么要他遭受這樣的罪?”
溫牧這個侄子,溫英濤是打心里喜歡,又問道:“那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一旦成為植物人恢復意識的可能性不到二十分之一。”
說到這里,魏芝眼眶通紅,抽噎得越來越厲害,最終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二十分之一。”
聽到這樣的回答,溫英濤身形晃了晃,朝著站在病房門口的獨孤絕問道:“兄弟,你有把握嗎?”
“多少把握?”
獨孤絕笑了笑說道:“溫老哥,我要說有十成的把握,你信不信?”
溫牧的情況和馬蘭陷入重度昏迷的情況差不多,只要施展回魂銀針就可以治好他。
“信,我信!”
溫英濤激動的點點頭,然后回到了病床旁邊道:“弟妹,我給你帶來一位神醫,中醫造詣通神,他能治好小牧的病。”
“神醫?”
魏芝有些激動起來。
“大哥,神醫在哪?”
如今已經到了近乎絕望的關頭,魏芝不想放棄任何希望。
“獨孤兄弟,麻煩你幫我們家小牧看看。”
溫英濤抬手指著身后的獨孤絕。
魏芝一看獨孤絕這么年輕,頓時愣住了,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