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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巨擘,你神不守舍之際……,他們……她們你沒對做什么吧?……阿彌陀佛。”
空投大師不免俗,也有一顆熊熊燃燒不可撲滅的八卦之火。
鄭豆依然沉浸在痛苦不堪的回憶中,隨口說:“做了!”
什么?!
這幫武林人士對【菊花宗】印象臉譜化。果斷被空投大師帶偏了!
“你們居然玷污了豆巨擘的清白!?”
“……我的心吶,碎了一地!”
“江湖敗類!毫無廉恥節操!令人發指!”
頓時許多不堪的畫面,以不堪的姿態出現在許多人腦海。那么不堪……。許多人不堪因此熱血上頭。以不堪的手段,更加不堪的折磨陳燁和翩箋。
鄭豆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果斷制止了暴行。
“……做了!做了忘恩負義,卸磨殺驢的勾當!”
又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陳燁,盯著空投大師。
鄭豆,嘴里說道:“從樹上放下我,問完路轉眼無恩,忘恩負義,卸磨殺驢,毫無江湖道義可言!就是這廝!竟又一次把我掛到了樹上。又一次!又!一!次!”
所有人都被豆巨擘這話牽動了思緒。當聽到原來只是不思回報,問完路卸磨殺驢。不由得有些泄氣,還隱隱有些無法說出口的失望。
但是隨后轉念稍一思忖,立時許多人又憤怒了。豆巨擘渡劫前夜的頓悟‘道痕’那是何等的珍貴!
那突破瓶頸的契機,本就無比難得。更何況,距離突破瓶頸……堪堪一線。
有的正道人士,竟不顧鄭豆阻攔,依然執著的攻擊了陳燁兩下。
鄭豆阻攔不及時,這就等于縱容了。于是,更多人參予進來,沒頭沒腦的踢上兩腳。
陳燁和翩箋,那受得了如此眾多的攻擊。身體一頓抽搐,大口咳血。每每昏厥,還偏偏在下一刻被揍的清醒過來。
那場面真真是凄慘無比。猶勝當初鄭豆的一百倍!一!百!倍!
“好啦!住手吧!”
鄭豆猶如布施的神靈,雙手同時緩緩上抬。
他此刻心情大好。心頭郁悶一掃而光。這份喜悅浮現在心底,也浮現在臉上。整個人的氣色都前所未有的燦爛。
不必腦后升起一**日。他豆巨擘儼然就是一輪絢爛朝陽。
“豆巨擘!這菊花宗,從此與我嘯天洞誓不兩立!我是嘯天洞洞主斯圖里,見過豆巨擘……。”
“豆巨擘!我郄門卿發誓從此江湖行走,遇見菊花宗門下,不留活口……。”
許多人借機刷臉。紛紛一臉憤慨的表演。
語言夸大,動作夸張,就差咬破手指,寫血書了……。
“我現在就替天行道,手刃此獠——。”劍弒天反應過來,急呶呶身化黑芒,劍光一閃,劈向翩箋。
“慢!且慢!”
鄭豆出言喝止。事實上,他心中很竊喜。終于搞死這倆大仇人了。喊出這句乃是言不由衷。心里還在給劍弒天加油呢,“干得好,快點!快點!快點統統弄死。最好渣兒都不剩……。”
不承想這劍弒天,修為了得。
嘎——。
果斷住手。
翩箋脖頸,一道若有若無的血痕,很快復原。就差一丟丟啊!
“……嘶!可惜呀。”
鄭豆心里大為后悔,很光火,懊惱無比。如果語速稍稍慢上那么一丟丟,翩箋也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