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他們全部被蒼蠻扣押,糧草、物資盡數搬走。
沒過多久,熙都軍隊又陸陸續續趕著三支有熙氏十二國車隊回了熙都。
“世子,真他娘的解氣!全給他扣押了,哼,白白吃了我們半個月的糧草,這一次全給搶回來,以后有熙氏十二國的車隊、船隊也全扣押了,全力封鎖制裁,讓他們關嶺城成為一座孤城!”禿頭龍唾沫橫飛,眉飛色舞。
姚云沒有管他,當即就回去默默修煉了。
待到傍晚,一直躲著姚云不見的關嶺城終于來人了,而且是公子即墨與苗老、巫馬兩大族老親自登門。
一見面,公子即墨就氣勢洶洶,指著姚云呵斥:“姚云,你欲何為,為何派手下扣押關嶺城的船隊、商隊,你難道想和整個有熙氏為敵?”
姚云等人頓時氣的不輕,明明是這群厚顏無恥之徒強取豪奪熙國的封地,這時候竟然還有臉倒打一把,這無疑是行竊小賊指著主人鼻子罵,你為何不讓我偷東西,簡直是荒謬至極。
“厚顏無恥之徒!老雜毛生出小雜毛,真是不要臉!”禿頭龍指著公子即墨與一眾有熙氏族老怒斥。
公子即墨與一眾族老臉上掛不住,惱羞成怒:“熙云伯,你管好你豢養的龍,這是什么場合,竟然讓牲畜也登上大雅之堂,實在是有損國體!”
禿頭龍暴跳如雷,當即就想動手,不過姚云與二長老巫通連忙攔下了他.
禿頭龍怒極之下爆發壓制的力量,瞬間爆發的力量的確不遜色眼前的眾人,可是透支力量會讓禿頭龍蟄伏重修功敗垂成。
為了意氣之爭而致多年苦修付諸流水,實在不值得。
姚云冷哼一聲:“龍大爺乃是孤的叔伯,親如一家,倒是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孤的叔伯、長輩,背地里卻打一個年幼晚輩的主意,強占封地,鳩占鵲巢,借雞生蛋,行徑之卑劣,當真是不當人子!”
有熙氏族人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心里理虧發虛,不過表面上卻絲毫不讓。
公子即墨:“姚云侄兒,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們何時強占封地了,那關嶺地區本就是無主之地,天子雖說封給你了,可是這只是形式上的,最終歸屬還是歸打下的人,這是諸夏天朝沒有搬到明面上的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
公子即墨說的義正辭嚴,臉不紅,心不跳。
姚云冷笑:“你們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口口聲聲說幫助孤拿下關嶺地區,如今翻臉比翻書還快,即墨公子,這就是你們口中的互幫互助,相親相愛?”
公子即墨見熙國眾人怒氣勃勃,當下也明白糧草物資拿不回來了,于是索性也翻臉了,譏諷道:
“姚云侄兒,你太天真了,天下哪有坐享其成的好事,三歲小兒都沒有你這么蠢,實話和你說了,關嶺城本公子要定了,侄兒你奈我何?你可別想著去帝都告狀,天子與天子諸侯不會管這些破事的,他們只會看好戲。”
說畢,整個大殿落針可聞,熙國眾人氣憤難耐說不出話來,而有熙氏族人們也是一臉驚詫地看著公子即墨,雖說公子即墨說的都是大實話,可是把話擺到明面上那就有些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