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兩國國君在甲士的看押之下,前來覲見姚云。
作為階下囚,敗軍之將,兩國國君一臉落寞,與旁邊挺胸膛口,器宇軒昂的甲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應了那句話,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墨伯、山遠伯身穿素色囚服,手鏈腳銬,神情木然地緩緩走來,腳步不快,每走一步都會發出鐵鏈碰撞聲、摩擦聲。
“見過熙伯!”
“放肆,見到我家大王還不跪下!”
身旁的甲士見兩人不跪,立即怒斥。
墨伯、山遠伯聞言,麻木平靜的臉上羞怒難當,一股強烈的恥辱感讓席卷兩位國君全身,連身子都不禁發顫了。
姚云饒有興趣地瞥了一眼,心中大為暢快,不過他沒有繼續羞怒兩位國君的意思,沒有必要。
“好了,勿要無禮,好不快快給兩位國君解下桎梏。來人,上酒席,莫要怠慢了兩位國君!”
墨伯、山遠伯是五品煉氣士,尋常手鏈腳鏈并沒有什么作用,眼前的桎梏純粹是擺設。
事實上,墨伯、山遠伯修為早就被封了,若沒有五品煉氣士為其解封,二人靠著肉身氣血之力,尋常低階煉氣士都不一定打得過。
看押的甲士也沒白這一點,并不擔憂大王的安全,當即沒有猶豫就為兩位國君解開桎梏。
沒多久,侍者呈來豐盛的酒宴,美味佳肴,珍果佳釀,目不暇接。
兩位國君紛紛落座,臉色也有了幾分好轉。
說來兩人此刻已經饑腸轆轆,不過國君風度作祟,驕傲如他們沒有動口,只是一臉復雜地望著姚云。
曾經何時,他們曾把酒言歡,轉眼之間,他們卻淪為階下囚,顏面掃地。
姚云此刻心情同樣復雜,舉起杯中美酒,道:“墨伯、山遠伯,孤備好美酒美食,二位可不要辜負孤的好意。”
“多謝熙伯。”兩位國君頗為惶恐,連忙舉起酒盞,小心賠罪,隨后尷尬地笑笑,一口飲盡。
姚云頗為滿意兩位國君的態度,之前二人幾次三番挑釁他,他念在曾經的情分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心里也是憋著氣。
這會看見兩人小心奉承,誠惶誠恐,他心中也是唏噓不已,都是你們自找的,何必呢!
姚云小口喝茶,不動聲色道:“墨伯、山遠國,你們家的世子如今正欲聯合楚國、出云國,興兵討伐,逼迫我熙國交出二位,不知你們有何感想。”
墨伯、山遠伯面色一變,冷汗直流。
“孽障,熙伯,我兒年輕不懂事,還請熙伯勿怪,孤愿去信,讓孽子懸崖勒馬...”
“熙伯,我山遠國無意與熙國為敵了,還請熙伯明見,孤亦愿意去信,您放心,山遠國中,孤還是能拿主意的。”
第一時間,兩位國君紛紛表態。
姚云頷首:“嗯~還是兩位國君看的明白,那也好,你們回信吧,好好勸勸他們,楚國、出云國靠不住,我們三國的事,由我們三國談,該割地割地,該賠款賠款......”